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顾思悠也听到了声音，眼睛从手机屏幕上转移，视线落在那站在不远处的两个男人身上。
突然间，觉得气氛不是一般的尴尬。
厉北城神色如常，只不过那对好看的剑眉，此时此刻却是皱着，显然也是对她这种不礼貌的行为不看好。
顾思悠扯了抹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默默的把脚收回来，乖巧的站直身子，“首长好。”
厉北城侧头瞥了眼秦朗，“你先出去。”
秦朗瞧了眼面前的男人，又瞄了眼顾思悠，“好，我就不打扰四哥了。”
顾思悠朝厉北城走了过来，一副乖巧认错的小模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刚才什么都没见到，可以吗？我也是无心之失的。”
厉北城睇她眼，淡淡应了一声。
顾思悠在心里哀嚎，本来对她的印象就不好了，偏生还搞出这么一出戏来，这下可好了，形象全没了。
顾思悠看着他坐下来，忙掏出录音笔，凑了过去，“首长，您准备好了吗？是不是要开始了？”
两人距离算近，不过是隔了张桌子，顾思悠明显看到他剑眉又微微拧了拧，似乎不是很高兴。
她好像没说错话，他这是什么意思？
以为他想要休息一会，顾思悠忙把录音笔收了起来，笑眯眯的说：“您先休息一会，等缓过神来，我们再继续，反正我不急。”
半晌，厉北城突然来了句，“记得我说过。”
“啊？你说过什么？”顾思悠愣住，一脸懵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