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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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打趣奴才呢,这份旨意可是无上的荣光,于家小姐日后将会是天昶的国母,我们的主子,大将军岂有不接之理?”
林富尖着嗓子,满脸堆笑,一脸谄媚道。
于大将军真想回他一句,这荣光给你要不要?
于大夫人见夫君梗着脖子,还在和林富较劲,忙拉拉于大将军的袖子,低声劝道:
“夫君,先接了圣旨,这么多人看着呢!”
听了夫人的话,于大将军脸黑的就如同锅底,才慢吞吞地伸出手,不情不愿地接过圣旨。
“臣接旨!”
林富笑眯眯地点点头,也不再耽搁,忙道:
“恭喜大将军,恭喜夫人,奴才就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于大将军说什么,连忙带人走了,不然依着于大将军的脾气,不打自己一顿,都是圣上的面子大。
等人一走远,于大将军就把圣旨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一脸怒气地吼道:
“这个皇家的人是怎么了?天下那么多的姑娘,怎么就盯上我们家的姑娘了。素素,被秦王府的那个黑心的小子给骗走了,如今言言竟然被太子那大尾巴狼给盯上了,是我们于府太好欺负了吗?”
于闻和于望听于大将军这么说完,很想大笑一声,可是他们俩不敢笑,因为看自己爹爹的脸,只要自己一笑了,那无处发泄的怒气估计全招呼在他俩身上了。
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多少的人求都求不来,怎么到自己父亲这里,这些全如同蛇蝎一般,避都避不及呢?
秦王府的世子成了黑心小子,尊贵的太子变成了大尾巴狼,好在这两人都不知道,知道了,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夫君,太子又未见过言言,怎么就看上了言言呢?再说,言言下个月才及笄,你说太子是不是?”
于大夫人不好说出太子有特别的癖好,只是苦着一张脸,显得十分忧愁。
她的言言呀,呵护在手心里的小宝贝,怎么能进皇宫那个人吃人的地方呢,想到此,立马红了眼眶,两行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掉了下来。
于大将军一看自家夫人哭了,心疼地连忙哄道:
“不哭,不哭,哼……明天我就去圣上面前请罪,把这赐婚的旨意给退了,太子妃爱谁要谁要去,反正我们家是不要的。”
于大夫人见于大将军这么一说,心里虽然高兴,但也知道这样的旨意要退回去,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除非于府上下全都陪葬。
“夫君,我只是心疼言言,我们一直都希望我们家的孩子平安健康,顺遂无忧就好,那些富贵荣华都不是我们想要的,可谁知道老天非要看上了我们家的孩子,一个成了秦王世子妃,一个更是要成为太子妃,这不知道算是积德了,还是造孽了?”
于闻到底大了,而且他做太子的伴读很多年了,对太子也是了解的,看着自家父母一个劲儿的在那里伤春悲秋,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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