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觉得对着母女三个已经够好了,她们又不出钱,都是白吃白喝的,只不过有些杂事叫她们做一些,还不满足!竟敢说要和他们一起吃饭!
陈伯年却觉得陈俏俏的话十分有道理,多开火必定会多些开销,在一起吃一点会省下不少的钱,况且一家人在一切吃饭本来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还没有说话,胡凤已经开口了,“婆婆!我们孝顺你是应该的,你的身子不好,两位姑娘家的又吃的精细,怎么能和我们就这么混着吃呢?婆婆放心,家里不缺这一点小钱!”说罢,上前一步,握着陈俏俏的手,眼神里均是震慑的意味,也用力地将陈俏俏的手给捏疼了。
陈俏俏却毫不示弱,脸上挂着无害的微笑,“媳妇的孝心婆婆当然明白,只是陈家如今已经不同往昔,节俭一点是应该的,况且我已经决定了,不想改变!伯年,你说一句话吧!”说完,反握着胡凤的手,加大了力度,开玩笑,老娘可是练过跆拳道的,比手劲?哼!
明显感觉到胡凤的脸色变了一变,陈俏俏才得意的松手,若不是摔伤了脚,她绝不会受这几天的气!
“既然二娘已经决定了,那就这样吧,反正一家人在一块吃饭也热闹一些!”陈伯年发话了。此时,不说这胡凤的脸色大变,叶婉容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么多人吃饭,她就别想捞着什么油水了!本来她仗着自己有孕,总是吃的极多的,胡凤虽然不满意,但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人突然多了三个,家用却没有多出来,这可怎么是好?
想了一下,还是不甘心,“婆婆!既然在一处吃用,婆婆的体己是不是能拿出来贴用?不说这日日在一处吃的用度,就说婆婆这几日的医药费,也花费了不少啊,我看大嫂这几天为了此事愁得慌,我也于心不忍啊!”
陈仲康赞许的看了自己的媳妇一眼,家里这些猫腻他早就知道,只是大哥被蒙在鼓里罢了,他不过假装不知道罢了,这个二娘,向来都是偏帮这大哥的,当初家里的家产就都交给大嫂处理,一点也没有想到他们夫妻,在他看来,陈氏被大嫂欺负是她自作自受,他可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
胡凤的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看来这叶婉容还真的是一条会叫的母狗,把她要说的话都说出来了!
许慧芳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陈述平拉住了,摆摆手,叫她不要多管闲事,他们夫妻的地位是极其低微的,自己都顾不上,何必强出头?
陈俏俏将这些人的小动作收入眼中,却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陈伯年的表情,他却是讶异的看着叶婉容,似乎十分奇怪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俏俏猛然拍了一下床边的桌子,喝道:“陈家就穷成这副德行了?我不过吃了一点补药,抓了几副治腿伤的药,就让大媳妇愁眉不展?大媳妇的家当得这么辛苦,到真是委屈了,这样好了,要是真的这么辛苦的话,这家还是给婆婆来当吧,你啊!也该好好的看顾一下自己的身子了,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膝下尤虚,成什么样子!婆婆和你一般大的时候,思左和思右已经满地跑了!”
人说打蛇要打七寸,这生不出孩子就是胡凤的七寸!不等胡凤翻脸,陈俏俏就拿出撒泼的必备利器,拍大腿,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腿,“哎呀!老爷啊!是我不好!我没有好好的管着这个家,却叫媳妇替我劳累,怪不得这媳妇总是没有生养,恐怕就是太劳累的结果啊!老爷,是我错了啊,所以这次你才会罚我掉下悬崖是不是?就是在警醒我对不对?”说完嚎啕大哭了起来。
陈伯年顿时就看住了,其他的人也是一副惊异的模样,这二娘都是温柔恭顺的,什么时候也会这样歇斯底里了?
陈伯年不禁有些慌乱了,他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了,不禁有些嗔怪地看了一眼胡凤和叶婉容,“二娘不过是想和大家吃一个饭,值得弄成这样吗?二娘的医药费从我的俸禄里拿!”
陈俏俏听见陈伯年这么说,瞬间就止住了哭泣,“还是伯年孝顺啊!”女人的杀手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看来陈伯年也是很怕的啊!
陈俏俏不禁有些得意,看来这对付她们似乎也不像相像中那么难啊!“大媳妇,这家真的难当吗?”陈俏俏继续问了一遍,胡凤几乎咬牙切齿地道:“婆婆的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劳神了,我们陈家的人不多,这家也不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