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父是一夜之间准备这些的,早已经准备妥当了一切。 (w w w. v o dtw . c o m)
项父看着一身清爽的项羽裔,便知道他这一夜是怎么过的了,拍拍项羽裔的肩膀。
到了预订的地点,提前了十分钟,这是项家的驾驶风格和习惯,项母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端庄大气,连项羽丽也一改之前的穿衣打扮风格,今天的她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淑女了。
项羽丽对着项羽裔做鬼脸。
“那我等着我的嫂子诞生了?”连她也知道今天这顿饭的意义。
项羽裔听着这个称呼有些别扭,甚至是有些刺耳,因为将要用在一个没有感觉的人的身。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任家离约定的时间迟了五分钟到场,项羽裔看了一下表,商场不是没有交集的集团,互相也不是不了解。
大概因为知道今天是为了什么,所以才故意晚到的,在某种意义,是一种故意拿捏的尊严在里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晚了,这女人的事情是多,出门之前还在考虑穿哪件裙子才好呢。”
任父前来,直接给予项父礼节性的拥抱,轻而易举的把迟到的的原因归结到了女人的身,并非是不雅的事情。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也才刚刚到一会儿。”
项父和任父面对面坐,任母今天打扮的雍容华贵,主动前拉住项母的手。
“项太太最近可好啊?可是很长时间没看见了,知道前些日子为了羽裔的事情担心了吧?所以我让蝶兰过去陪陪您。”
项母推辞。
“哪里哪里,是很久没出来一起吃饭了,前些日子还多亏了蝶兰,要不是蝶兰在,跟我一起等消息,也真是难为蝶兰了。”
“难为什么,这话说的,我们蝶兰啊是女孩儿子家的心软心细,见不得羽裔有任何的事情,在家里还担心的掉眼泪呢。”
“妈,你别说了。”任蝶兰在一旁听不下去,出声阻止任母。
项母拉过任蝶兰的手,轻轻拍着,“蝶兰真是有心了,有心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用放在心。”
今天任蝶兰穿一条及膝的花色白底的裙子,白色的裙底之,五颜六色的蝴蝶正在飞舞,用功精细,看的出来造价昂贵。
姣好的面容,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别有一种青春的气息,令带着某种高贵的气息在里面。
项羽裔的目光却不在任蝶兰的身。
两家人此落了坐,各位都心照不宣。
项羽裔首先站起来,端着手里的酒杯。
“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谢谢大家在我出事的时候对我和我父母及全家的关心,谢谢大家。”说完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部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