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心里那个急呀,他也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可是他控制不住。因为裤子的关系行动受阻,他稍微有了一点理智,说:“杨记者,你赶快离开我,我快要疯了!恐怕要冒犯你了。”
杨枫也稍微恢复了理智,起身准备走开。可是,也走不了。他们俩的脚,被绳子拴在了一起。
走不了的她,又被某种欲望驱使,扑进了钟成怀里。
美人在怀,却又难以得手,这让钟成急的火急火燎。
在外面的骆红英这时留意到了他们脚的绳子,从他们说的话分析,他们是被人捉弄了。必须赶紧进去救他们。可是又不能去喊人来,要是这样,这两人出洋相了。自己去救,又怕钟成和那美女将来和她相见难堪。
但是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了。他走进去,啪啪啪,几个耳光,将钟成打得晕头转向。又是几个耳光,将杨枫也打了几下。总算是让他们平静下来了。
这个时候,听到门外有人进来,骆红英转头一看,见是李立,更加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李立走到跟前,对她说:“红英,这是你找的情人,什么东西?简直是一个到处留情的流氓。还是不要和这种人交往了。你婚姻不幸福,可以重回我的怀抱啊!我的大门随时为你开着。而我只需要你给我开个小门行了。”
骆红英骂道:“你才是真正的流氓!知道这是你的杰作。你知道你这是干什么吗?这是犯罪。”
李立一脸无辜地说:“这事与我无关啊!你问问他们,我参加了吗?我动手了吗?我只是机会好,免费看了一场儿童不宜的戏而已。”
骆红英说:“我要报警!”
钟成说:“算了,没出什么事,我们走吧!”
李立说:“戏演完了,我也要走了。两位帅哥美女,谢谢你们的精彩演出。”
清醒之后的两个人感到很是尴尬。杨枫尤其不好意思。脸还有钟成的口水呢,这小子,刚才那样,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骆红英解掉了他们脚的绳子,帮他们整理好衣服。然后在外面叫了一辆出租车,把还晕乎乎的他们弄了车。
杨枫说::“不好意思,刚才我们被算计了。”钟成也说:“惭愧!我定力不够。我也是受害者。”
骆红英红着脸说:“你受什么害了?得了便宜卖乖!”
钟成不说话了,也是,人家这么漂亮的女孩被自己亲了摸了,自己受的是哪门子害?
骆红英联想到在贵妃厅的那次,自己表现太不正常,心想,那估计也是被算计了。只是算计她的人是谁呢?会是钟成吗?他是直接的受益者,肯定又重大嫌疑。可是这个说法也说不通,当时自己也很快乐,至今那份快乐还时常被回味,严格说自己也应该算是受益者。
她先把杨枫送回家,路,杨枫让她买了两颗安眠药,她担心自己这药劲不过去会出问题。不如睡着了没事了。不等到宿舍,杨枫有了睡意。骆红英安排他睡下,
骆红英多买了两颗,让钟成也吃了。这小子不睡着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傻事呢!搞不好送他回家时,他会把那份狂劲撒在自己身。
她把钟成送回宿舍,钟成也有了睡意。她把钟成送回宿舍,见钟成也有了睡意,扶他睡下,观察了一会没什么事,回去了。
关门走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钥匙还插在门没拔下。
她走后良久,盛丽回来了。这段时间她陪父亲疗养,自己请的假已经到了时间,但父亲盛全发却还不想回来。于是盛丽一个人回来了。
她见钟成的钥匙在门,说:“真是个粗心鬼。钥匙都不抽,要是遇到小偷怎么办。”
她打开门,见钟成在酣睡,喊道:“钟成,我回来了。”
喊了两声,钟成都不答应。盛丽摇醒了他。
钟成睁开眼,看到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血液的某种火焰又燃烧起来。他说:“盛丽,你来了。我正想你呢,你的合约还没有兑现呢!我们今天履行合约吧!”
说完,不由分说地把抱住了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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