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饭菜已经做好，开始上菜。

法切蒂却被憋得很难受！

他是球员出身，现在为国际米兰球队技术总监，对球队一线队的打法极其关心，因为这涉及到球队青年队战术打法一致的问题。

况且……划时代！

当然，要不是库珀病了让他们想多了，此时法切蒂会不会说“小母牛上天了”不知道，但是指不定会扇殷扬一巴掌，让殷扬清醒清醒。

什么叫划时代？

看你都三十七了，好像脸颊两旁还是淡淡的绒毛，是没有刮过几回吧？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

可是此刻已经不同于两三个小时之前，也正是上菜的时候，法切蒂有些话不好说。

这间是莫拉蒂的专用包厢，可是服务员，谁能保证他们一定不将听到话传扬出去呢？

法切蒂只好开始凑近殷扬身边，阻止殷扬再次起身。

距离餐桌很远，靠近窗户的莫拉蒂却和格尔菲窃窃私语，渐渐地，格尔菲不断扭头看向殷扬。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炯炯。

脸上的笑容很淡，但不再是职业微笑，而是真诚了许多，惊讶了许多。

二十来分钟，菜上齐活了，服务员打开了一瓶红酒后，法切蒂大手一挥，将酒店服务员全都赶了出去，迫不及待地开始不耻下问。

其实，不仅法切蒂如此，就是莫拉蒂和格尔菲也是奇怪地停下了交谈，静静地洗耳恭听。

本来，殷扬从没有想过要给他们上战术课。

从竞技方面来说，他们不是球员，和球队胜利无关！

从商业上面来说，他们也不会因为殷扬说得好，就会打赏两个！

或许说得天花乱坠，他们还能鼓鼓掌，但球队转会大权还是不会给他！

如果局部错误呢？

要知道，这里不说法切蒂是足球技战术方面大拿，就是莫拉蒂和格尔菲对足球的技战术一点儿都不陌生……

然而，殷扬现在不想说还真不行，谁让他大言不惭说出来划时代呢？

牛排、红酒、通心粉，在殷扬将肚子填得差不多时候，开始解释起来。

足球运动随着金钱的参与深度越来越深，发展也越来越快，影响更是越来越大。但足球的趋势却是越来越功利。

如今许多弱势球队没钱，买不起好球员，特别是中前场的球员，他们只能将有限的资金投入了中后场建设上面来。

一场比赛，即使我方进不了对方的球，可是我方能不让对方将皮球打进我家的大门。

失败，零分，但负的进球数不大。

如果平局呢？

那不是一分么？

如果对攻？

凭什么呢？

你家一个前锋身价同我家一个球队球员身价总计差不多……

这样的弱势球队开始是一个，两个，渐渐地多了。

接着，许多中下游球队参与起来，遇到强队，他们囤积重兵在后场，不进攻了。

一个赛季结束，那些豪门强队发现一直看不起的弱队的排名，有点竟然比他们还高。

这些豪门的教练开始思考了，渐渐有一个强队开始变化，后面就有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