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情,马城一向亲和的脸,逐渐变的阴沉了起来。
马国忠也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也不好再弹压了,一味弹压知会让这些部下离心离德,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马城前世对付这种痞子兵,倒也有一套办法,一个字,打,马城曾经把一个不服管教的痞子兵,打的从营房躲进了厕所,最后跪下来磕头认错,后来那痞子兵见了马城,乖的象耗子见了猫,腰杆挺的谁都直。
马城沉吟片刻,虽然变的乖张起来,放肆笑道:“丁朝,你披甲吧。”
被点名的骑兵满面错愕,怀疑问道:“为何披甲?”
马城笑的越发放肆:“今日操练的是短兵接敌,我怕伤着你,披甲吧。”
话说完了,顿时把骑兵们的火挑起来了,校场顿时一片哗然。
丁朝性格本火暴,强压下一口火,闷闷的哼了一声:“披甲不必了,标下请少爷指教!”
一句话把骑兵们的火气挑起来了,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在开原马营混饭吃的骄悍之兵,分外受不得激。有些特的气氛里,两人各自挑选兵器,马城自然挑的是枪,一根白蜡杆大枪,丁朝挑的是双手斩马刀,刀身狭长锋利让人望而生畏,明军骑兵装备的苗刀还要长一点。
丁朝双手反握斩马刀,刀背朝外,咧嘴讪笑道:“五少爷身娇肉贵,还是算了吧,标下怕失手伤了五少爷,那罪过了。”
马城看他刀背朝外,也咧嘴一笑要过一把短刀,轻轻一削,精铁打造的枪头落地,手大枪只剩下一根白蜡杆。
校场又是一片哗然,连马国忠也有些担心了,委婉提醒:“少爷,这厮手底下也没个分寸,少爷小心。”
马城不以为意平端枪杆,轻喝了一声:“来!”
丁朝似是被激起了凶性,狞笑一声,也是一声暴喝,踩着有节奏的碎步,反握长刀扑了过来,狰狞的表情象是一条见了血的狼,出手赫然是倭刀的路数,以长刀护住头脸,异常凶悍的斜劈下来,直取马城难以防守的右肩,这一刀要是被他砍了,恐怕马城半个肩膀都要被劈掉了。
此人一出手,马城精神是一振,真不愧是边军精锐,出手够狠,长枪手最难防守的部位是肩,颈,这一刀劈的够刁钻,
一声暴喝,马城突然扭腰发力,挺枪前刺直直的刺出,弹性良好的白腊杆后发先至,迹一般刺丁朝粗壮的右臂,看似直直的一式挺枪前刺,直来直去没有任何花哨,可也是马城前世今生苦练多年的。
一声惨哼,丁朝刁钻狠辣的一刀再也劈不下去,脚下步子也乱了,惨哼一声踉跄着后退。这边军悍卒痛苦的揉着右臂,勉强握着刀,却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的右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差点连刀都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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