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下来你还戴!你.特.么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水燕倾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爆发的小宇宙,怒目而斥着一脸无辜的即墨泽——这么想让她水燕倾嫁不出去吗?!
“正是因为摘不下来才戴的啊!”即墨泽简直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仅难缠,而且,不可理喻。()
“卑鄙!无耻!下流!”
水燕倾狠狠地将一大叠的衣物塞到了即墨泽的怀,用那种“永生永世再也不想看见你”的这种眼神瞪向了他后,便怒气冲冲地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末了,还看见她一路万分嫌弃地拔着她手卡得死死的扳指……
卑鄙?无耻?下流?
即墨泽看到了自己怀一大堆花色五花八门的衣物,皱了皱眉——这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男装?眼光,也未免太低俗了些吧?
于是,接下来便出现了大齐王爷手一抖满池飘满花色男装的一幕……
莺歌攒了好久的压箱宝啊……
***
七拐八绕,水燕倾稀里糊涂地便走到一僻静的小竹林,许是日落西山的缘故,光线有些黯淡了下来。
几只不知名的小雀叽喳纷扰地从她头顶低掠而过,才勉强让水燕倾觉得这个竹林不那么冷清。
夕阳的斜晖透过竹叶只见的缝隙零散陆离地在地投下了深浅不一的影子,一阵风刮过,影子晃动成群,似妖魔在此乱入。
于水燕倾看来,乱入的或许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