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已至此,再想什么都没多大用处,一罐葡萄糖终于挂到了头,宁卿卿也缓得差不多了,连忙叫来护士拔掉针头,往icu赶去。
南宫炎还在昏睡,郭月梅也暂且被自己儿子蒙在鼓里,也没人拆穿她不甚真实有力的直系亲属关系,凭借着南宫太太的身份,宁卿卿顺利地进到重症观察室里。
“像刚才说的,病人不会这么快醒。”护士小姐贴心地提醒,宁卿卿只是笑笑,摆摆手表示自己只想一个人跟南宫炎待会儿。
“我在外面,有什么情况马叫我行。”年轻的小护士说完,便听话地退下去了,临走时的目光满是艳羡,“南宫太太和南总裁真是恩爱,您放心,南宫炎先生一定会很快没事的。”
宁卿卿没吱声,缓缓坐到南宫炎床头边的椅子,低头自嘲地牵起半个笑容。
医生护士们又哪里会知道,她是要趁着南宫炎没有醒的这个机会,才敢堂而皇之地坐在他床头身边。
病床,南宫炎带着氧气罩,身连着各种各样的监测设备,脸色孱白虚弱,和平日里锋芒毕露的样子全然不同,连斧凿刀削的硬朗轮廓也仿佛虚化了,整个人都软和了许多。
宁卿卿怔怔看着南宫炎安静的侧脸,忍不住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手指轻轻滑过南宫炎苍白发烫的脸颊,指下突然微微一动。
耳边蓦地传来沙哑的声音:“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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