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起哄的口哨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w w w. v o dtw . c o m)
“呦,美女,这么猴急地往我们身钻呢?”
“放开我!”暖场妹一张俏脸气得通红,狠狠推开了那些猥琐的手。
“美女脾气挺冲啊,看来得好好调教一番。”楚言不急不缓地看着她,又对旁边几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混混青年顿时了然,不由分说驾起那暖场妹往外拖。
“小妹,和哥哥们玩玩,带你去个好地方。”
“放手!”暖场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那些在她身乱摸的手,可那娇小的身板却抵不住几个高大男人的强拉硬拽,一连被拖了几米。
徐盛泽是酒吧老板,说实话这里的暖场妹并非不能陪酒,只是你情我愿还好,暖场妹偶尔也想赚点小费,只是这般强人所难,不尊重人,着实令徐盛泽有些看不过眼。
“太过分了!”徐盛泽起身要冲过去,替那女孩解围。
却见旁边一人拦住徐盛泽,对他摇了摇头,一脸无可奈何:“那个带头的好像是楚家公子,他可得罪不起,还是别去惹麻烦了。”
旁边又有人附和:“是,犯不着为了个陪酒女,去得罪那几个富二代。”
徐盛泽被他们这样一提醒,才认出那领头的凶巴巴的青年,是楚言,他不由得犹豫顿住脚步。
“这陪酒女也真是清高,乖乖陪那几个人喝几杯不没事了?”
“嘁!我看是假装清高,真是矫情,非要闹出这么大动静,影响我们其他人喝酒。”
“你看那陪酒女穿那么少,活该被男人调戏。”
围观人群的关注重点,从几个施暴者身,转移到受害者身。
女孩哭得撕心裂肺,衣服都快被他们拽破了,眼巴巴地望着酒吧里一众围观人群,大声呼救着。
然而,人们只默默坐在位置看戏一般,看着他们,我似乎从他们脸读懂了什么,面写着犹疑,写着恐惧,写着嘲笑,写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熟悉的一幕,我不禁苦笑,即使一切重来,我还是注定输了吗?
“你看到了吗?世人只剩冷漠,明明你才是受害者,那些看戏的还要恶意揣度你,用恶毒的言语伤你。”
不知何时,那红衣女鬼已悄然站在我身后,我回眸凝住她,那张惨白的面孔浮起一丝狰狞的笑,透着看穿世事的冷冽。
“认输吧?”女鬼冰凉的双唇贴在我耳后,丝丝冷意贯穿了整个身体,更冷到了心底。
这是一场戏,我在片场找了一群十八线演员,和楚言商议好,他本色出演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少女的富二代,这是我和这女鬼的一场赌约。
女鬼答应我,若旧幕重演,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那么她此收手,安心去冥界投胎,也不会再追杀我。
结果,即使时间倒回,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我摇了摇头,默默握紧双拳,自言自语道:“如果你觉得这世只剩黑暗,那么你自己变成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