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那个狼狈样子,连下身那个小人儿也垂头丧气的,没有一丝精神气儿,柳叶梅忍俊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也不再跟他计较,出了门,去院子里忙活去了。
蔡富贵伸手扯过被子,重新盖在身,又睡了一小会儿,还是坚持着起了床,洗一把脸,喊过儿子小宝,陪着他去了学校。
柳叶梅忙完手的活儿,刚想坐下来喘口气,突然想到该给男人打理行装了,便进了屋,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起来。
她是个好女人,算得是心灵手巧的那一种,这时候把男人该带的物品全都找了出来,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衣服全都叠得板板整整,然后再装到那个已经磨得爆了皮的旅行箱里。
当她找出蔡富贵春节前带回来的一件土灰色的工装时,习惯性地往口袋里一掏,软乎乎的小手触到了一样东西。
啥东西也这是?
她用手指捏了捏,感觉有角有棱,方方正正,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好地看了去。
这一看,柳叶梅顿时傻了眼,此时此刻,攥在自己手的竟然是一盒避孕套子,不但包装扎眼,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异的香味儿。
麻痹滴!
这个老爷们儿,兜里咋会揣着这种东西呢?
这件工装带回来后,一直没动,说明是从城里带回来的,也是说,这玩意儿是在外面用的,难道……
柳叶梅正想得头大,蔡富贵哼着小曲儿,一摇三晃地进了家门。
一进院落,喊开了:“老婆……老婆……我说柳叶梅同志,看来吧,我蔡富贵为人还不错,连那个姓王的校长都另眼相看,去送孩子的家长那么多,他不但主动跟我搭话,还递香烟,那个热乎劲儿甭提了。”
“热乎你姥姥个头啊!”
女人的一声吼震耳欲聋,蔡富贵满腹的热情顿时降到了零点,他一脚门外,一脚门里,杵在了那里。
柳叶梅蹿了出来,一改往日温和柔顺,脸色冰冷、怒目圆睁、气势汹汹,连自己稀罕不够的高挺胸脯也大幅度起伏着。
“柳叶梅,你这是咋了?”
“咋了?你还敢问我咋了?”
“是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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