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该看着人家蒙冤受屈吧?大学才刚刚大学毕业,背了这样的罪名,不等于把人家一辈子都给毁了呀!”
这一下,又轮到村长尤一手发蒙了,他直直瞅着灯光下那张好看的脸蛋儿,一时弄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究竟想干啥了?
他吞一下口水,说:“你拿什么给人家证明?”
柳叶梅说:“我要是能出面作证,证明案发那段时间里,他不在现场,是不是能帮他解脱罪名了?”
“我觉得怪了,你咋非要为他作证?他又不是你男人。”
柳叶梅说:“叔,人可不能没有良心,你想呀,他要是不去我们家做家访,能遇到这种事吗?能被人家冤枉吗?”
“谁知道他是真做家访?还是打着做家访的名义,出来干坏事呢?”
“叔,你给我个痛快话,是不是我证明他那段时间不在现场,能洗清他的罪名了?”
见柳叶梅脸都急白了,尤一手也不忍心再捣乱,点点头,说:“理论应该是这样。”
“那好,我这去为他作证。”
“这去?”
“是啊。”
“你也不看看这都啥时候了,人家警察还以为你发神经了呢。”尤一手说到这儿,吸了一口凉气,问柳叶梅,“对了,你用什么来证明?”
“还能用什么,用嘴呀!”
尤一手用手指在自己嘴唇弹了弹,然后说:“凭着你的一张嘴,能证明人家无罪?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可我也只能用嘴呀,还能用啥?”
尤一手一脸苦笑,摇摇头说:“这肯定不行,根本说明不了问题,无凭无据,警察们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小娘们儿的话?”
“可……可……”柳叶梅一时没了主意。
尤一手说:“算了……算了,小老师那事儿,你甭管了,死活由着他自己去吧。”
“那可不行,人家是为了我们孩子,才背罪名的,无论如何我也得帮他洗清。”
“看看……看看……你个熊娘们儿,咋这么拧呢?”尤一手有点发恨了,说,“逞能,我看你是想逞能,你压根儿没法说清,还做个屁证啊?”
柳叶梅不理他,翻着白眼望着天棚,苦思冥想了一阵子,突然喊道:“对了,有了……有了!”
“有啥了?”
柳叶梅一拍大腿,断然说道:“没错,他裤子沾染的那些脏东西,是我的!是我!”
“我靠!”村长尤一手呆了一阵子,念咕道,“我说呢,这一阵子死活不让我沾身,原来还真是跟那个小白脸好了。”
“好你个头啊!”柳叶梅打起了精神,说,“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了嘛,那个小白脸是来到我们家做家访的,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
尤一手呼一下坐直了身子,气恼地说:“编……编……你继续编!算是他去你家做家访,能做出腚沟油来?能把你身下的脏浆糊沾到他身去?麻痹滴,鬼才信呢!”
柳叶梅掩嘴哧哧笑着,脸跟着红了起来。
“没法解释了吧?告诉你,算是傻子,他都不会相信!”
直到笑够了,柳叶梅才把手拿开,正经说道:“叔,真的,我没骗你,他裤子沾的那些脏东西,真的是我的,确确实实是我的。”
“啥……啥意思你?”尤一手两眼一瞪,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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