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早已经无无招架之力,身子软软向后倒去,而莫君寒适时接住了她,手不断出现的银针飞速的刺进落儿的各处大穴,然后将她横抱到榻平放好。()
落儿面如死灰,眉间的朱砂似乎也黯淡了些。
莫君寒用内力探着落儿的脉息,没想到她早已被震伤了内脏,还以为她的虚弱只是因为肩的伤失血过多所致,如此重伤,竟能坚持至此,莫君寒的心被触动了些,果然,初次见面时,那装作温软的性格只是她自己的保护屏障罢了,内心里,其实有着果决与坚毅。
感觉到落儿护着心脉的真气在慢慢散开,莫君寒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毫不犹豫的催动了自己的内力,直到她的面色由死灰转为苍白,才放开来。
而落儿肩的伤口本来因为封住穴道止住了大半的鲜血,也在内力的催动下,再次流淌出来,将已被鲜血染红的素色衣衫染的更加鲜艳。
莫君寒的手掌挥向房柱,那钉在面的袖剑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召唤,直直飞到了他的手。
拿到这把剑,莫君寒本来是想割开落儿的衣衫查看伤口,可是一看,这剑竟没开刀刃。
本想直接撕开衣衫,又觉得有些无礼,莫君寒走出这房门,唤来了火舞。
火舞是这个分堂唯一的女子,没有任何职位,却除了莫君寒以外的所有人权位都要高,因为她是从总坛遣过来的四大护法之一,虽说是下放,但没人敢喝使她,好是瘦死的骆驼马大。
“大当家的,怎么突然想起人家了?”火舞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莫君寒,手也不安分的要抚了他的胸膛,火舞的媚术是一绝,如梦似幻的媚眼令人心醉,说起话来,更是让人酥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