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儿尾随了一段,到一暗处,闪身前。
更夫只觉脖子一凉,吓得一哆嗦,滴滴嗒嗒的水声往下落,一股难言的味道飘散开来。
落儿的小脚往后不自然的退了半步,一只手掩了鼻子,压低嗓门道:“说,最近这城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侠饶命,小的只是个打更的,什么都不知道。”更夫哭诉着回答,两条腿不停地哆嗦着,恨不得匍匐在地求饶,可脖子的刀让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弹,只是眼泪和鼻涕说来来。
“不说实话小心要了你的小命。”落儿的刀更近一步,脖子有了一丝血痕,继续恐吓,她从方才更夫从祭月楼前经过时的表现,便知道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
“大侠,小的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前几日祭月楼突然大门禁闭,人去楼空,有胆大的推门进去瞧了瞧,里面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却不见一个活人,大家都说,是个月有位姑娘害死了嗜血门的二堂主,他们这次来报复来了,把人全部活剐了,接着城楼吊了几个没了皮的尸首,看身形,是祭月楼的掌柜和伙计。”
更夫为了保命,噼里啪啦一口气将自己听来的全说了出来,说完后见威胁自己的人半晌没了反应,咬着嘴颤颤的抬起眼,想看看对面人的模样,却被砰的一下,被人敲了脑袋,歪倒在地。
落儿敲晕更夫后,运起了十成的轻功,往祭月楼而去,怕有埋伏,从暗处了二楼,屋内因为窗门禁闭,血腥味还未完全散开,冲的落儿一阵恶心,落儿强压着心头的不适,点起一根火折子,快速一间间的查看屋内情形。
屋内一片狼藉,桌椅断裂,随意倒着,地,墙,到处都是血迹。
“郁清师姐!”火折燃尽,落儿轻轻呼唤了一声,在这空旷的屋里,当然得不到任何回应,一只手重重扶在门框,泪水已经在眼眶不停的打转,又逼着自己将眼泪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