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娇嫩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
再回想起方才那些不断回响的惨叫,直让人毛骨悚然。
门主的爱怜,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至少,这是惟一一个进了门主的房门,还活下来的女子。
庆幸,自己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免遭于难。
许是女人间的心心相惜,来照顾的女子点了司徒心莲的睡穴,手脚很轻,给她擦拭起来。
饶是点了睡穴,司徒心莲在梦里还被轻微的触碰疼得不住的打哆嗦。
在身各处涂抹一大瓶鬼面特地给出的药膏,那些青青紫紫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消散了。
涂药的女子并没有大惊小怪,而是将剩下的药膏又在伤的最重的几处涂了厚厚一层,待药膏吸收,给她盖一层白色的纱衣,又搭薄被,解开睡穴,出去了。
床的司徒心莲睡着睡着,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醒来时,已是半夜,鬼面坐在床头,如暗夜里的恶鬼。
“你醒了!”鬼面的声音悠悠飘荡出来。
司徒心莲刚醒,脑子还不太清醒,可听到这恶魔的声音,下意识的往床脚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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