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毫无起伏!
好像,死去了一样!
偶尔的一个起伏下,呼吸也是冰凉的,在这个三伏天,刺骨生寒。
若是有人看见,恐怕会觉得,此时这个站在床边的人才是生病的那一个,他面色惨白似金纸,豆大的汗珠如水低落,青筋暴起,指尖抖得厉害,却极力控制着轻柔的力道,唇角也有丝丝不受控制的抽搐。
那是心痛到了极致,又惊恐到了极致!
怕惊醒了沉睡的人吗?
不是,是怕面前的人如易碎的泡沫,轻轻一碰,没有了。
那是害怕,是恐惧,是心如刀割。
面颊的布条,血已渗透过来,让穆临风回忆起他是如何亲手,割下了一个绝美女子的脸的皮肉,肉离白骨!
难怪她能笑得出来,怕是这些非人的折磨,已经将她的心,百炼成钢!
可穆临风自认,没有倾颜这般坚强,怕是从今往后,他都笑不出来了,他会永远活在这个阴影里,可是,他不会再那般的无能,他会变得强大,强大到,这世,再也无人能伤害倾颜。
大夫送来准备好的东西,穆临风将倾颜仔细护理好后,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颓然的瘫在了床边的椅子。
他已经设想了无数种报仇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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