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一个小错误就能断送一个人的命,只要找到老伯再次犯错的机会,律香川就能要他的命。
他走进了绣楼,却发现今日的绣楼有些异样,丫鬟兰兰并不在门口候着,楼里黑漆漆的,并未掌灯。
难道那女人竟敢不在绣楼里等他?
律香川立刻就打消了这念头,那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哪怕她是头母熊母豹,也不敢拿幼崽的命当做触怒他的代价。
一定是因为花公子不敢再来约她而失落,这个贱女人,还真是欠抽!
这么一想,律香川怒气勃发,他提着装有小道具的包袱的手捏得更紧了。
走上绣楼二楼,来到了那女人闺房门口,透过窗纸律香川看到房里有烛光,还可以看到有个人影在房里,就卧在床榻上,。
贱女人!
律香川嘴角一挑,露出豁牙笑了起来,心中笃定那女人还是乖乖地将自己洗白白安心等他。
什么女神女皇,在他这里统统退去华丽的外衣,成了卑贱的婊子。
一脚踢开了闺房房门,想要闯进去尽情糟践那贱女人,律香川却是一愣。
一只大猫慵懒地卧在床榻上,这诡异场面将他吓了一跳。
律香川又不是乱马,自然是不会怕猫的,只是那只猫太大了。
那是一只足有人那么大的黑猫!
再定睛一看,律香川反而笑了,原来那黑猫是人扮的,扮黑猫的是个女人,一身黑色紧身皮衣之下,撩人的身体摆出撩人的姿势,别有一番情趣。
那扮成黑猫的女人带着猫面具,鼻子和下巴却露了出来,律香川一眼就看出,那女人便是孙小蝶。
这是在玩什么花样?
每一个美丽如仙子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艹她艹到想吐的男人,律香川若不是想要继续享受骑在老伯头上的乐趣,其实也对小蝶也快吐了。
小蝶的新扮相一亮出来,他反而有些性趣盎然。
这贱人真会玩啊,律香川舔舔嘴唇,笑道:“看来你终于醒悟了,只有让我开心,你和你儿子才能开心,也终于开始想些能让我开心的法子了。”
他的脸却沉了下来,冷声道:“可惜已经晚了,贱人!若是在三年前那事发生之后你就肯讨好我,现在你的境遇可要好得多,这三年你已经让我失望了太多次,想要弥补、想要挽回我的心已经太迟了,你无论做什么,都逃不掉被我蹂躏摧残的命运!”
“哦?”
床上躺着的猫女根本没有正眼看他,随口应了一声。
她在盯着自己修剪得十分精致的指甲看个不停,仿佛上面长出了一朵花儿。
过了许久,直到她终于看够了水仙花汁染过的粉色指甲,在律香川耐心即将耗尽之前扭过头,含笑点头道:“说得好!”
然后她便纵身一跃,活像狸猫扑鼠,双手舞动不休,无数爪影瞬间笼罩了律香川。
在爪影临身的前一刻,律香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想小蝶的那句:“说得好!”听起来很耳熟,好像这几天听别人说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