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老太医的吩咐,给凤贵妃了药,守着她没敢睡,下半夜的时候凤贵妃全身滚烫,我从外面扒了一盆雪,脱掉凤贵妃的衣袍。
手啰啰嗦嗦捧着雪揉在她身,揉着揉着我的手掌渗出血来,白色的雪揉着揉着变成了红色的水从凤贵妃背滑落下来。
我咬牙揉啊揉啊,老太医说了撑过今夜,她会没事的,直到一盆雪揉完,手肿得连弯也打不了,我笑了,凤贵妃身没有那么热了!
和衣趴在床头,额头贴在她额头,她宣贵妃美,为什么宣贵妃能得圣宠,她得不到呢,心神一松,慢慢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摸了摸凤贵妃额头彻底没烧了,手掌模糊的血肉,都把我掌纹磨没了,我怔怔地望着掌心,心冷笑着没有掌纹才好。
一起身才惊觉身披了一件外袍,这是谁来了给我披的?
门吱一声打开,莫姑姑穿着黑色的斗篷踏了进来,见我醒来,眼欣喜,“您醒了,公主!”
公主,多么讽刺的词,我不说话望着她,她脱下斗篷,手拎着食盒:“公主,奴婢带了点饭食,您快过来趁热吃些!”言语间和昨夜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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