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身心,任由马斯克将魔法的力量导入体内,激活那些铭刻在身体上的奇怪符号。
……
“怎么样?有戏吗?”
施加在身体上的沉重负荷突然被撤去,我擦去沾满面部的汗水睁开了眼睛。看到马斯克严肃的神情,我向他询问这次尝试的结果。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呵呵,地球上用烂的段子还拿出来玩……但我却有股不祥的预感,问出这种问题一般都意味着坏消息比好消息更让人在意。
“你还是直说吧。”
“这次实验离我的预期结果还有很大差距,好在凭借一件神器的力量仍旧可以达到我的目的。”
如果说这一句指的是好消息的话……呼,只要不是理论可行性上出了问题,都可以接受。
“那坏消息是不是这件神器目前在某个强大又难以谈判的迪德拉君王手里?”
“不,那份神器处于我的掌握之中,”马斯克否定了我的猜想,他认真地盯着我,问了我一个问题,“问题在于,你知道为什么这次试验与我的预想不同吗?”
从马斯克注视着我的目光来看,原因似乎出在我自己身上。很快我就得出一个猜想,“和我身上的卷轴有关?”
“关系不大,真正的关键在你自己身上。”
……
“所以你必须做好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一段时间的准备。”
马斯克告诉我,上古卷轴是创世的残片,且不论卷轴上记载的信息是如何超凡脱俗,仅仅是这些信息的载体,很可能就是出自创世之初圣灵躯体的一部分。如今信息的载体换成了我,虽然一同穿越让我和这份卷轴拥有了一定亲和性,但本质上仍存在着天差地别。
“那我应该怎么办?”
“首先,你需要寻找一份足以承载这份力量的载体。然后,找到奥杜因并说服它,通过它的吐息把你身上的卷轴图案重新蚀刻回去。最后,你要保证你没有被这口龙息喷成灰飞烟灭。”
真是个让人哭笑不得却沮丧万分的答案。好吧,这还不算是最坏的状况,至少马斯克告诉了我一个解决方案,虽然这个方案具体该如何实施让我很是头大。
既然卷轴的内容能够成功地刻印到我身上,想必将来把这个过程倒着进行一次也并非不可能。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必须继续留在这个世界,重新回到雪漫的圈子当中,而且我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在这个世界呆上很多年头。从现在开始,我恐怕不能再以游客的心态来看待这个世界了。
想到这里,我叫住即将与我分道扬镳的马斯克叔叔,“你还没有告诉我野性之血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出现独特的症状。”
这个问题马斯克叔叔看起来也很感兴趣,他在马上托着下巴苦思冥想了一阵,得出了一个观点。
“在奈恩,人类由吉娜莱丝创造,是备受圣灵宠爱与祝福的种族。在地球,人类则是披荆斩棘从持续了几千万甚至上亿年的物种进化战争中杀出一条血路才走到了今天的境地。”
马斯克的猜想让我恍然大悟。
大自然留下的痕迹虽已褪去太多,但兽性仍然被深深铭刻在我们的基因中,难怪我的**会对野性之血的力量如此敏感与渴望。但另一方面,人类正是凭借着理性的光芒才从黑暗而原始的岁月里脱颖而出,因此人类的理智早已厌恶了类似“海尔辛猎场”的生活,本能地会对野性的力量加以抗拒和排斥。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在变身狼人时很容易就会被狂野冲昏头脑,但也会因此发挥出比艾拉和斯科月更加强大的力量;在变身结束后,我的躯体和大脑又会因为之前提到的矛盾陷入难以协调的对抗中,只能通过饮下艾拉的血液来拖延时间。
可笑我还一直瞎想阴谋论,以为有什么幕后黑手在暗中操纵着什么,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哎……回去之后还是和克拉科多多交流一下吧。
“海尔辛一定会对你非常感兴趣,我认为总有一天他会亲自找上门来。不过你不用为此担心,龙裔的血统会最大程度地庇护你。”
马斯克与我告别,他要回家取他所说的神器。而我则准备直接回雪漫城,之后再做下一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