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殇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范龙又感到荒唐的同时,有多了一丝希望。
“这个病别人或许治不了,但我有七分把握治好。”秦殇自信的说道。
“你?秦兄弟你在开玩笑吧?”范龙看秦殇不过15、6岁,说他能治这种绝症兼职打死自己都不信,以为他是看自己难过想开玩笑让自己心情好点呢。
“龙哥,我说的是真的,请相信我!”说完真诚的盯着范龙的眼睛。
范龙见秦殇态度诚恳,眼神中露出强大的自信,让人无法不信服,许久后像似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送了口气,坚定的说道:“秦兄弟,我相信你。如果真能治好我妈的病,我范龙这条命就是你的,我先谢过了。”说着躬身行了礼。
“先别急着谢我,这事看着是天灾,其实是**,不把背后这个人揪出来,恐怕过的了这个坎,也过不去下一个。龙哥还是好好想想到底与什么人有大的过节吧!”秦殇摆摆手说到。
“什么?”范龙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阴沉的可怕。“如果说是**,那有一个人是最有嫌疑的,那就是隔壁我二叔了。”便对两家的过节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自范龙他爹去世后,他二叔便一直觊觎他家的这片院子,因为听说县城要开发这一块,会补很多钱,他二叔便以这个院子是以前范龙爷爷带着他们兄弟两一起盖的,现在老大走了,他念在孤儿寡母也不容易的份上,提出要出1000块把房契买过来。范龙娘俩当然不同意了,于是一来二去的闹僵了,甚至还打过几架,双方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明白了缘由,秦殇便和范龙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着手治疗范母的病,晚上翻墙过去探查一下范二叔那边的情况。
对于渐冻症,秦殇打算以失传的九龙夺命针法度入阴阳二气中的阳气祛除范母体内寒气,同时以在胡老家看过的珍藏版《杂病论》中记载的古方配以汤药治疗。书中记载:减冻症当以牛黄、马宝、青龙、锁阳入药,以童子尿为引,连服三日共九服药为一疗程,此方称为益髓汤,轻者最多两疗程痊愈,重者当视情延长。
于是交待范龙去抓药,自己回家带齐金针、阴阳罗盘、桃木剑、驱邪符、摄魂铃等物事。
待范龙抓药回来后,秦殇已备好童子尿,脸色略带尴尬的端出来,范龙心中虽然略感好笑,但也佯装不知,只是架起了炉灶,开始煎药。
因煎药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刚好够秦殇为范母施针。于是两人入得房内,秦殇用半瓶白酒洗手,并拿出九根金针一并消毒,挑出了其中最长的一根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稳,运气于针后,只见原本柔软无比的毫针瞬间变的坚硬锋锐,光这一手便是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也很难做到。
秦殇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气质瞬间变化,仿佛融入了天地间,更似原本就矗立在那的一颗千年古树,光这卖相便让人信服八分。突然秦殇眼睛一亮,整个人快若闪电,下一刻金针已经准确的插入了范母的百会穴,这是人体要穴之一,稍有不慎便轻者瘫痪,重者送命。
因此,秦殇也是精神高度集中,手中如变戏法般或捻或刺、或抽或弹,将体内真气转为阳气缓缓的输入范母体内,不一会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土灰,他心里苦笑:“本以为太极拳练到第二境界已经足以应付施针所需真气,没想到尽如此不济,看来还得再下功夫啊!”
但时间已不允许他多想,强忍着虚弱感直到输入的阳气到了范母能够承受的极限。最后的施针需要将剩余的八根金针在极短的时间内同时对膻中、胃点、肾俞、中极等穴位下针,用以疏通经络,恢复元气,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
秦殇深知个中厉害,更是丝毫不敢大意,略微调整呼吸后,用左右手掌各夹四针,突然神情一凌,人影一闪,几乎在一眨眼间便将八根毫针全部下到了八个穴位处,随后,秦殇便如穿花蝴蝶般在九根金针上不断来回挑捻。在范龙看来似乎都带出了残影,正愣神间,只见秦殇收回双手,整个人晃了几晃,扶住炕头站定,九根金针突然一起似蜂鸣般嗡嗡作响,竟是产生了共振。
范龙立即上前扶住秦殇,却听秦殇虚弱的说到:“我需要马上调息,伯母还需留针两个小时,你把汤药喂伯母喝下,两个小时内不要打搅到我。”说完后便盘腿在炕前坐了下去,运转太极拳口诀开始调息以便尽快恢复真气。
两个小时后,真气已恢复了五成,秦殇感觉自己的真气好像更加精纯了,虽未全部恢复,但已无影响,便睁眼站了起来。对范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便为范母去了针,仔细检查后,发现症状已经开始缓解便长出了一口气。想到晚上的事,又拉过范龙开始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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