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后,只听秦殇喝道:“冤孽既已造成,躲避又有何用,因果报应,循环不爽,此时不去勇于承担,还要欠到几时?”由于呵斥时用了些许真气,那人精神一凌,似是大彻大悟了,便感激涕零的道了谢投案去了。
再说众人见秦殇又算对一卦,便问原因。秦殇也不矫情,缓缓的说道:“我这卦叫金钱卦,刚才三枚钱叠成一摞,而且每一枚都是背面也就是阳面朝上,所谓物极必反,阳极为阴,而且三爻合一,中心为空,正是去心留骨的大凶之兆,说明是他犯了命案,本该受牢狱之灾,但却没有受到相应的责罚,再略结合其面相便知事情经过。”众人随即恍然。
轮到王半仙时,他只是狡辩说自己本来测的是事情目前的状态,因此不能算输,秦殇也不计较,让了他第二局胜。
到得第三局,王半仙刚想据理力争由自己挑人,结果先前那中年妇女又急匆匆的冲了出来恳求道:“两位高人,我还是想问问我丈夫的病情,请为我再算一次吧!”
秦殇当然无所谓,王半仙想到她丈夫明显卧病在床,我就说他一年内重病而亡,到时候再巧言辩驳那绝对是有胜无败,而且一年后自己也早就跑路了,还怕她找自己麻烦不成?便也同意了,随让那妇女写个字。
那妇女没念过什么书,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写什么字好,便捡了块石头在地上写了个“大”字。
王半仙一看,写这个字写的好啊,这不就是人活一年吗,便幸灾乐祸的瞥了瞥秦殇。
秦殇皱皱眉头,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沉声的说:“命该如此,那我便为你一测吧!”说完便拿起笔只写了四个字。那王半仙一看秦殇都充大头了,来不及多想也写了四个字。
那妇人一看,秦殇写的是“今日即亡”,而王半仙写的是“一年内亡”。那妇人自然不信秦殇所说,对众人道今日他丈夫还能下床吃饭。王半仙一听有戏,便解释道:“我看你写了个‘大’,所谓命由天定,天意便是让你所求之人一年内即亡啊。”
听的那妇女神色更加黯然,却突然见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挤进人群,带着哭腔对那妇女说到:“妈,我爹他刚刚去了。”随即拉了有些呆滞的妇女匆匆而去。而他的这句话却让众人大惊,又向秦殇询问缘由。
秦殇说道:“‘大’字是“人”字脖子处加一横,人被卡着喉咙,这便是说他丈夫已经在生死之间徘徊了;而这个‘大’字又是在地上画的,这一横不就是土吗,人已经到了土下面,说明这时候他丈夫已经去见下面那位了。”众人听他说的非常在理,知道的确是高人,再看向王半仙,发现他竟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了。
秦殇却早已看清了他的去向,随找借口辞别了众人,骑着自行车沿着山脚晃晃悠悠的到了一个破庙里,没一会听到有人边喘息边往庙前跑,到了门前台阶处一屁股做了下去,喘了几声后,自言自语的说:“真他娘的晦气,竟碰到了个小灾星,看来这地方待不下去了,还是得挪窝啊!”听声音可不就是那王半仙吗。
“半仙不进来坐坐啊?这么急着走吗?”秦殇的声音忽然传来,吓得王半仙一个激灵,待看清楚是秦殇时,随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意思是“我也跑不动了,你爱咋咋地!”
秦殇黑着脸说道:“你个遭天杀的狗东西,前些日子收了别人10万,还给人胡乱布置了个要命的风水局,差点出人命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那现在报应就来了!”说着拿出了藏在体内的破邪剑吓唬他。
这王半仙果真是个怕死的主,忙忙一边求饶,一边交代事情,连祖宗十八代都没落下。
不过秦殇倒是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原来这人以前是跟着大龙寺一个道人学艺的,帮着师傅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但他师傅一直想干一票大的然后还俗,还有人愿意在他还俗之后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不过代价是帮他干掉戈壁院子里的娘俩,结果有一天王半仙跑出去喝酒,第二天回来发现他师傅被烧死在房里了,据寺里法力高强的主持说,是跟人斗法失败遭到反噬的,还说作孽太多命该如此。自此,王半仙没了师傅照应,生活来源断了,只好出来骗吃骗喝了。
秦殇这才知道,那晚在范龙家与自己斗法的人竟是这半仙的师傅,暗自感叹因果之说果然不是子虚乌有,不知这师徒俩上辈子欠了自己什么,竟都栽在了自己手里。随逼着王半仙拿出了所有骗取的钱财,对他施了个反噬咒,只要他做害人的事,就会立即瘫痪。这才让他光屁股滚蛋了,自此,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乞丐。
给读者的话:
收藏在哪里?票票在哪里?切让我来计算一二,啊原来在书友们的口袋里,此时不拿出来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