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连顾惜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在床事方面态度的转变,从以前的抗拒变成了半推半就。
“没事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应该蛮不错的。”陆靖骁连哄带骗地说。
顾惜发现陆靖骁显得有些狼狈,他的呼吸急喘,额际青筋绷现,她忽然就想起来以前在哪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男人在早晨的时候性谷欠最为强烈。
她瞟了眼纱帘后的落地窗,天已经微微亮,确实可以算是早上了。
可是一想到旁边有人,顾惜就有些紧张,她红着脸:“会被听到……”
“听不到的。”陆靖骁搂着她倒在床上,亲了亲她的发烫的脸:“是你的心理作用。”
顾惜有些晕乎乎地,等她回过神来,睡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酥月匈微露,陆靖骁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他健硕的胸膛紧紧压着她柔软的浑圆,这样的亲昵让她整个人都酥麻了。
“陆靖骁……”
陆靖骁的声音性感到不行:“叫四哥。”
顾惜面若桃花,任由他伸手拨了她身上的衣服,当发现自己只剩下一条底、裤,她下意识地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胸口,她抬头,看到陆靖骁正在褪去他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
虽然没有看过其他男性***,无从做对比,但顾惜相信,陆靖骁的身材应该算极品一列,身躯颀长却不单薄,肌肉匀称却不显得臃肿,当他站起来时,腿间的男、性部队大而漂亮。
这样的男人没有去当模特,一定是模特行业的损失。
她正失神着,突然身上又是一沉,陆靖骁已经覆身上来,他随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遮掩了床上的旖旎春色,而她唯一的遮羞布也被他在被窝里三两下地脱去。
卧室里,只有落地窗边的台灯亮着光,安静得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顾惜觉得整个人都热得出汗,她本合拢的双腿被陆靖骁掰开,等他进入的时候,顾惜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急急的吟哦:“嗯——”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不同于男人,总是因爱而性,跟不爱的男人做、爱,对很多女人而言,无异于吞下一盘的苍蝇,作呕却不能不忍着,但如果对象是自己心仪的男人,结果就截然不同。“别夹那么紧,有些痛。”陆靖骁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顾惜满脸的红潮,揪着他的肩膀,能感觉到他嵌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在微微地颤抖膨胀。
很快,两人就发现了不对劲。
陆靖骁动了几下,大床也会极其配合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本旖旎的氛围也在不雅的“嘎吱嘎吱”声里烟消云散,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的尴尬。
顾惜推了他一把:“你快下去。”
陆靖骁却不肯,没有男人会在这个时候抽身而退。
“别紧张,我轻点就好了。”他又试了试,结果床依旧不给面子地嘎吱了声。
突然,隔壁的房门被打开,拖鞋走动的声音在凌晨的廊间格外刺耳,然后有明亮的灯光从卧室门缝间泄露进来,顾惜清晰地看到一道身影从门口走过。
“怎么了?”屋外传来舒茗茵的声音。
“大舅妈,我房间里好像有老鼠,吱呀吱呀地叫,我睡不着。”陆靖炜带着困意的声音响起。
屋外,突然没了声音,过了会儿,舒茗茵才道:“快回屋去睡吧。”
“那如果还有老鼠叫怎么办?”
“放心吧,我刚看到一只老鼠从你后面跑过,应该不会再有了。”
陆靖炜“哦”了一声,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响。
顾惜窝在陆靖骁的身下,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不敢发出动静来。
他们的房门却突然被敲响,舒茗茵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靖炜白天还要上学。”说完,就走了。
卧室里,顾惜一张脸红得跟充了血似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陆靖骁突然退了出去,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他翻身而下,躺在她的身边,低低地喘息,顾惜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空虚难受得不行。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顾惜一个怔愣,入手的滚烫坚硬让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小惜,你帮我弄出来,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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