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你不想趁机替丐帮招人吗?”秦朝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好结束冷战。
木婉清嘟着嘴不说话。秦朝过去‘吻’了她一下。木婉清笑骂:“无赖!”婀娜多姿地走了。
秦朝抱起在一旁生闷气的霍青,嘴对嘴,狠狠地来了个长‘吻’。霍青等了半天都不见松手,既高兴,又烦恼。再烦恼也是幸福的烦恼。
接着,一起去了地下监牢。
桑土公和乌木娘笑着迎上。
秦朝笑问道:“你们又在研究什么害人的东西?”
霍青好奇道:“什么害人的东西?”
桑土公道:“那些恶人都死不悔改,不听话,昨天又将给他们送饭的双儿‘弄’哭了,我只好给他们的刑具加加料,算不上害人吧!再说这里关的全是男的,再怎么加料都没关系。”
乌木娘道:“那些东西,二夫人还是不见为妙,不听为好。”
霍青毫不客气道:“拢
秦朝道:“我这位夫人,脾气大了些,你们别放在心里去。”
桑土公道:“这不算什么。我夫人脾气大的时候……”下面不好当着乌木娘的面说。
霍青冷笑道:“你一个矮冬瓜,娶了这么漂亮的妻子,不好好珍惜,还口出怨言。”
秦朝知道接下去会越说越僵,给桑土公夫‘妇’使了个眼‘色’,轻叹道:“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轻功一展,从他们身旁闪过,转眼消失在‘迷’宫般的过道上。
桑土公摇了摇头道:“是不是越漂亮的‘女’人脾气越大?霍二小姐原来不是这样的人呀!才一晚就变化这么大!”
乌木娘见霍青变得美若天仙都还说自己漂亮,心里特别高兴,替她说话道:“若连高高在上的美‘女’都没了脾气,还不任由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再说那又不是什么坏事,你没见老爷和她有多亲密吗?”
桑土公笑道:“咱们刚结婚那会,不也是如胶似漆,粘在一起分不开。何况老爷一下娶了三个纳了四个,她不粘着不是便宜了……”
他话没说完,过道两旁的牢房中,有人忍不住大骂:“‘操’你老娘。美人见不到,听听声音也好呀……”
桑土公回骂:“你老娘送上‘门’给老子‘操’老子都不‘操’。什么东西,这个时候还敢嚣张。”
乌木娘道:“别理这些‘混’人了,越理越起劲。我在想,如何加些隔音的设备,没人跟他们说话,闷死他们。”话是这么说,另一层意思却是说那些人不说话才怪。
说了话,一般不是说好话,便是说坏话,更没什么好奇怪。
“夫人说得是。”桑土公会心一笑,“若不是咱们跟了老爷后越来越心慈手软,这牢房根本不会这么设计。特别是‘女’牢,完全‘浪’费了。说是监牢不如说是客栈,而且是最高级的客栈。”
乌木娘道:“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怪不得我们。”
人影一闪,秦朝补回了内力,从他们身旁掠过,留下一句:“还是不要滥用酷刑的好。”
四周静了静,旋即更喧闹。
“厉害,这时候都不忘装模作样,假仁假义!我……”
“你他妈这也叫大善人!靠……”
“伪君子!老子……”
“养你妈的养死堂主,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
乌木娘眉头一皱,大声道:“别以为老爷是好人好欺负,可以‘乱’骂。我们夫‘妇’即使不滥用酷刑,也有的是办法惩治你们。”
桑土公大声道:“老爷没给你们下几片‘生死符’,便已是仁至义尽。别以为关在牢里便是失去自由,比起在外面生不如死,这根本不值一提。比起老子身上吃过的苦头,你们他娘的幸福过了头。”
事实上为了少‘浪’费些粮食,一般都是吸完内力后便放走。
乌木娘道:“老爷的‘生死符’,跟童姥的比,威力恐怕还要大上许多,可惜没人尝试!”
桑土公哈哈一笑道:“老爷只要给那些皇帝种上几片‘生死符’,谁敢不乖乖听话。当年天山童姥没给那些皇帝送上‘生死符’,还可以说是欺软怕硬。但咱老爷不是呀!”
乌木娘感叹道:“皇帝周围的实力,比想象中要强大太多,原来都还是在示弱。现在连养生堂都敢烧,那赵煦还真当自己是至高无上。这么一对比,原来的示弱反倒更明智。”
桑土公道:“童姥都远不是咱老爷的对手,那赵煦‘毛’都还没长齐,胆子倒是大得很,不但敢烧养生堂,还敢四面树敌,一国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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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要回老家一趟,这两天只能一天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