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上次算你厉害,这次你还能一口道出吗?”钟灵笑得像狐狸一样,指了指身边那黑衣女子。
那黑衣女子这次骑了匹黑色骏马,引来一阵骚动。
刚才有人小声对同伴说:“她就上次在这里杀人的那个黑衣蒙面女,这次骑马应该是为了逃跑方便……”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人已经被那黑衣女子几马鞭抽倒在地。
秦朝心里已经百分之百认定她就是木婉清,却强忍住笑,回答道:“不能。”
“我当然知道你不行。”钟灵做了一个往桌底下钻的手势,笑眯眯地道:“但你上次表现那么厉害,现在最怎么差劲,总不会一点都说不出来吧!”
秦朝再三推辞,见她一直不肯就这么算了。猜她上次被吓坏了,这次故意带了木婉清来为难自己,绝不肯就轻易放过,干脆豁了出去,一脸正色道:“还是上次那句话,你一定要我说,我也不是真的说不出来,只是怕吓着了你们。”
“凭你?”那黑衣女子只说了两个字,楼上顿时安静了一大半。
“唉!何必呢!”秦朝一声长叹,像背书一般背了一段又一段,直到木婉清的袖箭再次飞过耳边才停下。
箭一射,对向钟灵的目光,木婉清顿时怀疑自己上了当。其实对方也应该快要说完了,只是自己确实再堵不起。如果只说与自己相关的事情还好,谁让他说到了自己的师父,还让那么多不会武功的外人听见,自己总不能都杀了灭口,只好先让他住口。
刚才那一箭,木婉清本来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狼狈,没想到连躲避的动作都一直不见他有,不由好奇心大增,开始上下仔细打量。
秦朝自己都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对木婉清的顾及实际上竟然还不如钟灵,不过有一点现在就敢肯定——木婉清对生命更加热爱,钟灵对生命更加冷漠。
木婉清一直戴着面纱,性情与书里写的一样古怪,动不动就骂他:“臭男人!”
秦朝表面表现男人的大度,一直忍气吞声,暗地里小手段不断。比如说,《寻秦记》里项少龙俘获乌廷芳那一段,本来已经是很精彩的描写,到了木婉清面前又变了,加了重料,恨不得直接来个真人示范。但开始说得并不很过分,很刺激人,而是由浅入深,缓缓深入细节,加重味道。若换了个女人,或许随时都可以避开不听,但那绝不是木婉清的风格。
很自然的,那木婉清嘴里渐渐又多了一个‘淫贼’的口头惯号。
“那时代的女性只要被你夺得她的芳心,其直接大胆远非现在的女性所能比拟时……”木婉清嘴里又大骂:“臭男人!”屁股又坐着不肯走。
秦朝自知是怎么一回事,心里暗笑,脸上则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讥笑。得趁热打铁,快些往下说,把人吸引住,让人缓不过神。事后木婉清再发脾气也迟了,不该听的都听了。
“秦龙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根最软,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木婉清忍不住又开始骂人,大骂秦朝比连晋还卑鄙无耻,还下**贱,但手段不行,因此不讨女人欢心,反而很讨人厌。
秦朝不理,继续说道:“秦龙以最温柔和讨好的方式,让这少女**于他。事后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木婉清大骂:“你这流氓,比下三滥的淫贼还猪狗不如,说得这么清楚,肯定有过很多的经验,坏了很多女人的贞洁。快点从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不小心,又用了秦朝盗用的口头禅,一阵脸红,虽然明知别人的视线被面幕给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