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心情复杂地道:“你们俩姐妹倒是蛮懂得藏拙,隐藏得好深,我都……”
小柳戏笑道:“爷的书可不正经,人又太正经了。”
秦朝一脸正色道:“我当然不想贬低自己,但若你们真的跟了我,多半是跟错了人。”
小柳摇头道:“十全十美才是跟错了人。爷表面长得瘦弱,谁又知爷最好!爷的宝贝儿最厉害,害得夫人都止不住春心大动。若非姐姐始终过不了心理那一关,说不定又便宜了爷。”
秦朝知道说心动的是龚夫人,过不了心理那一关的是龚婉。说实话,对龚夫人这位南涧镇第一美女,男人见了都会心动。但若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变态,就必须放弃母女的一方。只选择龚夫人,或不选择龚夫人。现在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只得恼羞成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小柳心道:“把你当自己人,才不愿便宜了别人。”
面露委屈,柔声解释道:“爷别怪我,年纪真的不算什么,身份只要改个名字就够了。就说那李老的小妾,辈分小了三四辈,一下又升了三四辈,也不见有谁管,反而都觉得很正常,羡慕得不得了。说不定,哪天李老又玩厌了,又将小妾四处送人,辈分就更奇怪了,谁又管得了?只要男女双方自己愿意,然后在表面上给大家一个能说的理由,其它都只是枝末小节。夫人现在仍一点都不见老,为了姐姐才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只有女儿对不住夫人,夫人半点都不曾对不住女儿。”
秦朝禁不住心扑通扑通跳得脸都红了,嘴里却更不留情道:“你再得寸进尺,推荐一个又一个,别怪我翻脸。”忽然想:“这该死的北冥神功,还真是天生淫荡!害我的宝贝分身又开始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现在就比那些西方白人都牛,不但能大,而且能小,怪不得小柳见了会念念不忘!但龚夫人又在哪里见过?不,应该是小柳误会了。”
小柳侧身避开他越来越逼人的目光,不甘心地嘀咕道:“反正爷将来的女人很多很多都不算多,再多一个又有什么不好?夫人若因此而获得重生,肯定会很感激爷,为爷尽心尽力。”
秦朝道:“我一个穷说书客,才你一个女人,傻得自己送上门。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就那么断定,我将来的女人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话越说越快,气越说越盛。话里面事实和道理皆有,但怎么都觉得底气不足。本来还有一大堆想说的话,又全都吞回了肚子里。再往下说,只会显得更加心虚。
小柳稍微犹豫了一下道:“是那甘阿姨说,爷的志气天下第一,现在或许像爷所说,还只是个初出江湖的小虾米,但将来说不定也一统江湖,成为真正的武林盟主。还有那秦阿姨说,爷是天下第一大笨蛋,一点都不懂得利用手里的宝贵资源,天大的家业都会败在你手里,除非找一个会当家的好女人,说不定事情会另有变化。其实也不需要很会当家,因为这对女人来说是天生的本领。何况现在还有那么大的本钱可供挥霍,不怕没有足够的经验。”
秦朝一阵苦笑,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了,还是低估了‘修罗刀’秦红棉的鼻子,与‘俏药叉’甘宝宝的脑袋,以及‘镇南王’段正淳的影响。或者说,自己的优势不在局内。一旦陷入局内,就像陷入沼泽一般,跟两女现在的情形相比,已经没有太多优势,都是有力都无处使。而且现实比沼泽更残酷无情,不只能困住蛮力,还能困住智力、魅力等等。就算现在知道了,今后还是不一定能避得开,除非真的狠下心来甩手不管。想管的话,比起那些见不到的沼泽,这种无影无形的局势,似乎更容易使人陷入而不知,深入而不觉。
“是甘宝宝和秦红棉吗?”话一出口,秦朝发现自己还非常不够冷静。
小柳愣了一下,稍作犹豫,便回答他道:“爷别怪,两位阿姨都指点过我武功。”
秦朝心想:“段王爷惹不起这两个女人,至少还尝了些甜头,我为什么要惹?明知惹不得,缠死人,为什么要惹?妈的,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我的秘密,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片刻之间,脑海里很多散乱的东西,纷纷联系在了一起,暗叹:“事隔多年,我又一次成了女人嘴里的香馍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