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说实在话,比起钟、木两女,更愿意接受那‘修罗刀’秦红棉。这不是什么恋母情节,也不是因为怀孕的女人更具魅力,而是——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与一个成熟的女人,自然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不像面对木婉清,相较而言,比面对幼儿园的小女孩还更不应该,却更加容易。木婉清的心理年龄,明显要比实际更小;而自己的心理年龄,明显要比实际更大。木婉清的身体显得特别成熟,只会更加大这种对比的负面效果。
只敢有这种想法,不敢当着木婉清的面提,还得极力隐藏。有的时候,敏感的女人对男人最容易察觉,更在意的男人更容易。木婉清由此而对他产生更多的误会,那扮猪吃老虎更吸引了大量的误会。
秦朝一直想解除误会,又越来越不敢解释,生怕引来更多更大的误会。念头又一转,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理解内力的两面性:宝枪上,那是虚的一面;肚脐下,丹田里那是实的一面;膻中,气海内那是实虚一体两面。
若将虚实之间形成一个个循环,便可练成一道道生生不息的先天真气,从而不断变化出名为先天的高品质后天内力。内力之根源处在虚的一面,只要根不断,就像井中的井眼不枯,井水源源不断。内力表面上是由丹田而生,实际上丹田的作用与水井类似。气海里的真气还是属于后天真气,只是明面上的内力之源而已,最多只可以提供后天内力。无论品质多高,终究还是比不上先天内力。两者属于两个不同的发展方向,再怎么接近都绝不是一回事。
因此后天的应该以追求数量为主,发挥内力在数量上的优势;先天的更应该以追求质量为主,发挥内力在质量上的优势。这结论一下,他给自己的内功,在未来的发展,又确定下一个更准确的方向。
想起左柔的那本小册子,那才是最大的功臣。否则自己仍只敢怀疑,怎么都不敢确定下来。但是这也怀疑,那也怀疑,可以怀疑的方向未免太多,个中变化可以说无穷无尽,确定不了的话根本无用。
他发现现在最缺少的是一门先天级的功法,或者说先天功。无论北冥神功怎么厉害,都明显更擅长发挥数量优势,始终脱离不了后天功的范畴,与先天功存在本质上的区别。毕竟后天应该更重视数量,先天应该更重视质量,才可以发挥出各自的最大优势,扬长避短。即使最垃圾的先天功,都可以用来弥补后天功的缺陷。男女双修应该也可以,但若只了解些皮毛,就学别人在这这方面滥用,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最好的事都早晚会变成坏事。不到万不得已,宁愿不用。
天一亮,秦朝不顾两女幽怨的眼神,将秘笈舀走,找个地方藏了起来。两女在一夜之间内功、轻功接连来了个三级跳,亲身体会了一番,终于不再疑心秦朝的实力老是在蜕变。原来积累的一大串误会,现在根本不用解释。误会得越深,解开了反而更加地抱歉。
抢走秘笈,得寸进尺的想法,一直都少不了。但两女都良心发现,相比起那套无比珍贵的秘笈,自己更不想失去与眼前这男人的友谊。想不到那重视的程度,都快超越了生死,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而已。但眼下一对比,那由抢走秘笈而爆发的生死之战,变得根本微不足道,连想都不想多想。只想多想一想,怎么再次从这男人的手里,用其它的方法得到更多更好的秘笈。自我开解,放长线,钓大鱼。
“秦大哥那次在龚家武馆门口挨的那一顿揍,难道真的不是不想反击,而是当时他还不会武功?”钟灵只略微犹豫了一下,便主动放弃了跟踪秦朝,窥视秘笈的新藏地。准备趁着他不在的时候,与木婉清好好地聊一聊,说些刚才不好太深入的话。
木婉清一阵沉默,叹道:“或许是,或许不是,答案还重要吗?”
“自从认识了秦大哥,这世界一天一变,实际上变化最大的是我们自己。对于别人,昨晚仍只是短短的一晚;而对于咱们,则渀佛又经历了一生。”钟灵一阵叹息。
木婉清狠狠地踢了几脚道:“开个玩笑,骑一下马,居然骑出了这么多事。别说你我他想不到,恐怕连老天爷都想不到。不过你的秦大哥确实是个天才,不只是逍遥派的武功厉害。”话里的语气左变右变,复杂得根本无法掌握.
钟灵笑道:“秦大哥表面比淫贼还淫贼,实际上比君子还君子。骑马居然可以这么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