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掌柜话虽然不排除夸大其词可能,然郦府这样做大约也是想隐瞒什么,大喜那夜火来得实蹊跷,且水苏并不是平白消失,反倒像是被家人故意送到寺里避风头,可究竟有什么事让郦家这样紧张?”陆华浓停下脚步,转头望了望着郦府高墙里修竹掩映间微微露出亭阁翘角,静得如同活死人墓。他道:“与其去吃人家闭门羹,何不如听听水苏怎么说。”
漏液,等寺里众人都入睡了,我翻身起床穿戴好,推门一阵凉风,初春始终透着寒意,我紧了紧衣衫,哆哆嗦嗦抹黑朝后院而去。
“师太有此等好事怎也不想着贫僧?”兀地听见陆华浓声音,若不是听出来了,我一准又要吓得半死。窸窸窣窣一阵脚步声,便见他从树影里走了出来,这大半夜有穿得如此聊骚,我有十足理由怀疑他想对水苏不轨!
我道:“虽然水苏是长得清秀美丽,然人家好歹也是有夫之妇,管眼下待寺里,可也由不得大师胡来呀!”
陆华浓不怒反笑,眼睛闪着流光,如同天上晶亮星子,明眸如斯,动人心魄。也不说话,瞧了我半晌自顾自朝后院去了。
说来也奇怪,怎今夜并不曾听见水苏啼哭,瞧她屋里亮着灯,应是还醒着,不等我敲门,门里已传出水苏柔柔糯糯声音:“春夜寒凉,二位请进来暖暖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