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都是住惯营帐的,那帐帘一撩一放就可自由进出,现在想来都是无比的肆意和畅快
哥哥的屋子里熏着香,我觉得这气味并不好闻,不禁有些不适地吸了吸鼻子。
他的盔甲就挂在床边的架子上,借着月色的光亮闪着诱人的光泽。
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声取下盔甲,迫不及待地就往自己身上套。
这盔甲看着还不错,就是有些不合身,又太重,内里还透着一股子哥哥身上的汗臭味。
但我并未对此太过计较和嫌弃,因为我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于是,我笨拙转身,举步艰难地往房门口走去。
心想,等会儿回房以后,我一定要仔细地将这身盔甲擦拭一遍。
它们之前跟着一身臭味的哥哥真是太苦命了,之后我会好好疼惜它们的。
好不容易费力地挪到了房门口,我刚一抬脚准备跨过门槛,头上的头盔正好歪下,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一下没能迈出,嘭嗵一声,整个人便被门槛绊倒在地。
门槛硌到了我的肚子,我也是被摔得七晕八素,趴伏在那里,动弹不得。
哥哥猛然从床上坐起,警惕地环视了四下,然后就发现了正横趴在房门口的我。
他很生气,跳下床,走过来没有多问,也不将我扶起,就是弯腰十分粗鲁地将我身上的盔甲扒掉。
我哪里肯依,手脚并用地同他反抗,但最后还是敌不过他。
哥哥将盔甲扒掉后便随手扔到地上,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双脚脚踝,直接将我整个人给掀出了房外。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哥哥的房门在我面前被重重关上,随之而来是门内木栓上锁的声音。
整个过程下来,哥哥都是一声没吭,他当真是不顾我的死活,将我看成了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