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好气地一把夺过,顺势将他推向一边。
孙延龄则嬉皮笑脸地稳住步子,没等片刻,又凑了过来,“阿贞,你准备做什么,我陪你。”
难道,我今日又要花上大半的功夫去甩掉这张狗皮膏药?!
我真是无语叹苍天,侧眸,正想狠狠地剜上孙延龄一眼。
不料,视线却无意中定在了他身后墙上挂着的一根破旧缰绳上。
绳子有些毛边儿,但看上去还是结实无比的。
我忽的奸邪一笑,冲孙延龄招了招手,就像个拍花婆子在诱骗孩童入圈套,“孙延龄,你过来。”
“何事?”孙延龄见我主动同他讲话,自是欢喜的不得了,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讲..”
我敷衍应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不声地绕到了他的身后。
孙延龄毫无察觉,正侧耳倾听。
我迅速取下墙上的缰绳,然后飞起一脚直踹上他的后膝。
孙延龄猝不及防,受力跪地。
我瞅准时机,借势将他按倒在地,双膝死死地抵住他的后背。
“阿贞,阿贞,你这是做什么?”孙延龄犹如一条搁浅的大鱼,在那儿使劲扭动挣扎。
“老实点。”我大力将其双臂别了过来,用缰绳牢牢捆住。
孙延龄居然听了我的话,还真是老实了不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趴在稻草上,模样甚是滑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