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
“此诗说尽农民遭剥削之苦,与剥削阶级不知稼穑艰难之事,恰恰是蕴藏着仁爱之心。由仁爱中写出,精透可怜,安得与风月语同看?知稼穑之艰难,必不忍以荒淫尽民膏脂矣。今之高卧水殿风亭,犹苦炎燠者,设身“日午汗滴”当何如?没想到子安竟有如此见解!”
康玉成震惊不已,没想到会有如此解释,仔细一想,倒是的确如此。他低头重复了几遍锄禾,大笑道。
“妙啊!妙啊!实在是太妙了!没想到子安写的诗词竟然还蕴含着儒家之道,实在是我等才疏学浅,没有看出,说起来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正是!”王焕志赞道。“子安,不如你将本诗写出,且让本官为你开印,看看此诗到底是何级别。”
“大人带了官印!”康玉成有些吃惊道。
“那是自然!”王焕志笑道。
柳逸倒是也想将这一篇诗写出,听得县令的建议,他小心翼翼地找出笔墨纸砚,磨了墨,提笔开始写了出来。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当二十个字写出来的时候,柳逸满意地点点头,显然对写的字迹非常的满意。
王焕志看见柳逸的字,赞道:“妙啊,妙啊!子安这字笔走龙蛇,丰筋多力,力透纸背,俨然大家风范,实在是令我等自愧不如。”
“字迹大气磅礴,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哎,实在是好字,好字啊。”
康玉成摇头叹息,未想到柳逸字迹能如此飘逸,他苦练三十年,也未有此子写的漂亮。
果然是天之骄子!
二人看向柳逸,越看越是喜爱,胜而不骄,淡定从容之态,的确有未来进士潜力。
“二位大人谦虚了。”柳逸拱手道。
康玉成笑道:“大人,既然佳作已成,不如开启官印,下官也想看看鸣州之诗的才气。说来见笑,下官有生之年,却是从未见过鸣州之诗。”
“哈哈,好,本官也想见见,来人,将官印拿上来。”王焕志笑道。
外面的官差急忙走进,双手捧着一个红色盒子,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
王焕志打开盒子,躺有一块金色大印,未见红色印泥。
“将锄禾诗作拿来。”王焕志拿起大印,笑道。
柳逸急忙将诗作铺平,放在桌上。
只见王焕志将官印盖在上方,未见印记,白纸忽然亮了起来,绽放出了耀眼的白光,冲天而起。
看见白光尺寸,王焕志与康玉成两人震惊不已,失态惊呼道:“镇国之诗!竟然是镇国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