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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黑乎乎的一团,跟顾念北身上的毛发相见,如一把削薄的利剑,挺得高高的,雄纠纠气昂昂满是气势。
路期然哇的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眼睛,脸红得几乎滴血,恼怒至极地朝顾念北吼:“顾念北,你能不能顾及着自己的颜面一点儿?你给我穿上衣服。”
她的大惊小怪,顾念北深深不以为然,霍地一下,从浴缸里起身,拿大毛巾给自己擦干深深的水珠。
“我怎么不顾及自己颜面了?路期然你好歹是一个孩子的妈,这个东西有什么好惊讶的?”
见她羞愤欲死的样子,顾念北无奈,把浴袍披上,却不给路期然走出浴室的机会。
“你还想干嘛?拜顾少所赐,我完全把你的奔放看到了,所以现在你可要放开我了吧?”路期然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火药味,恨不得一下把他给炸了。
顾念北突然拉着她的手,让她停留在某个肿胀的地方,一脸的难受:“老婆,我很难受你知道么?早点治疗,咱俩都好。”
各种一层薄薄的睡袍,顾念北的那啥玩意在手心里突突地跳动,滚烫的触感即便是有东西阻隔着也没有消除。
路期然想放手,顾念北却在她的小手上要求她使劲,直接结果便是不小心又碰到了,刚才笑嘻嘻的男人,顿时一脸胃疼的表情。
路期然吓了一跳,蓦地一下撒手,扶着顾念北紧张兮兮地问:“顾念北,你没事吧?是不是没吃晚餐胃疼啊?要不要我下去给你煮点夜宵?”
顾念北的脸色咋看之下有些发黑,仿佛吞了苍蝇一样,剑眉挑起一抹凌厉的幅度,黑沉沉的眸子,看起来要吃人。
“咕噜咕噜”路期然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颤颤然地说:“你那什么眼神?我是关心你。顾念北你现在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给你叫救护车?”
顾念北阴沉着一张脸,为什么他以前就没发现,路期然纯洁得可恶?
半响没等到他的回答,路期然还想说什么,被顾念北打断。
只听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胃疼了?我是不舒服,但不舒服的地方,是这里。”
牵着她的手,在那一抹凸起上重重一按,顿时顾念北低沉的呻、吟声在浴室里凭空响起。
“啊”路期然手下的烫手山芋,把她的脸都烫红了,可顾念北不罢手,指挥着她。
“伸手碰碰它,揉揉,不要太大力。”顾念北在上方,如战场上的将军一样指挥着,而路期然,不知何时成了小兵。
她有些懊恼地抬起头,想要撒手不管,直起腰,却撞到身后的盥洗台,把上面的瓶瓶罐罐撞下了一大半。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落在地上,乱糟糟的浴室,在一片水光中迷离着人的眼球。
顾念北得寸进尺地搂着她的细腰,压抑而又充满隐忍的声音再度响起:“路期然,我不能行使一个身为丈夫的正确的权利,难不成就这样还不行了?男人憋多了会生病的,你忍心看着我病?还是你想接下来的一辈子守活寡?”
一辈子吗?
路期然短暂的二十三年里,鲜少听到这个词,在路期然看来,这个词是神圣而又遥不可及的。
顾念北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让人心中溢满了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是满足,像是欣喜,又像是期待。
从他的一段话说出口之后,她的重心便一直落在一辈子上面,而非其他,所以,顾少说得守活寡三个字,被路期然华丽丽地忽略了。
恍惚的时刻,被顾念北得逞了,她涨红着脸,用生僻的动作让顾念北协在了手上。
半个小时过后,一股浓浓的白灼喷泄而出,洒满了路期然白嫩的手背,而她本人,看着一团东西,僵住不知所措。
顾念北见此,眉开眼笑地牵着她到流理台上洗干净手,微微亲了亲路期然的脸颊,讨好地问:“老婆,那个什么该死的治疗,咱们早点把它做了好吧?”
路期然呆呆地抬头,灯光下顾念北的神情一点点映入眼帘。
他的头发经过半个小时的等待,已经完全干了,灯光下那一头乌发,闪着健康的光泽,又浓又密,每一个发丝都像是顾念北本人一样,桀骜不驯地挺立着。
顾念北的薄唇紧紧拧着,幽深的眸光中难得看到一丝期待,他并不刻意去提什么治疗,仿佛这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体贴,不想当着她的面去撕裂那个伤口。
路期然看着这样的顾念北,突然迷茫了,何时顾念北从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变成了为她考虑体贴她的男人了?
“听到我的话了吗?你走神,是在想什么?”他刻意发出来的温柔声音,想一道最有力的催化剂,把路期然残余的迟疑击地七零八落。
慢慢的,一道柔柔的女声在浴室响起,路期然在艳艳的白光中,听到自己低低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