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他一眼,问他道:“我有学过医的,有几个临床经验,但是我还没有过大学去完全系统得学过。你要不要我帮你把子弹取了?”阮央其实是有自信的,这颗子弹并不深,她的背囊里的东西完全可以帮他把子弹取出来。
但是医疗总是会有意外的,这是人家的胳膊,她不敢妄自做主。
陆沉亭早认出她来了,也知道她还没有认出她来,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许多疑惑,但是眼下他眯了眯眼睛,用了身仅剩下的那么一点儿力气点了头。
一得到这个回应,阮央立马动手了。
他有自救意识,早用绳子系紧减少失血了,她现在直接消毒烧烫了瑞士军刀最小最尖的刀头,把手电筒直接咬在了嘴里,在咬在嘴里之前她对他说了一句:“我没有麻醉剂,会很疼的,你忍着点。”
陆沉亭一直看着她,看着她一脸认真,歪戴着的帽子一低头的时候遮住了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渗着细密汗珠的挺翘鼻头。
然后他再要往下看她另外能看到的五官时,肩头传来剧痛,他浑身肌肉一紧,听到她有点激动得低呼:“取出来了!你等着,我给你去采止血的草药,在附近很快的,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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