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马路,车水马龙,我依然听得到棋牌室里发出的哗啦啦声,不用求证声音的来源,但却想知道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这种声音。
胖子见我犹豫了,拽着我进入棋牌室。
棋牌室里烟雾缭绕,门面不大,里面的空间不小,零散摆着七八张桌子,座无虚席,还有不少人站着观战。
靠门一桌看我们进来后,有人说道:“小朋友,门口的牌子看到吗?未成年不得入内,没领身份证的自己出去啊!”
我瞥了眼说话的人,四十来岁,剃着半寸,两鬓留白,脖子戴着根大金链子,做完戴着大金表,右腕戴着一串星月菩提老珠子,一看色泽价格不菲。
我猜他是这里的老板,想拉着胖子出去,可他已经靠去,递了根烟给对方。
年男子笑了笑接过烟夹在耳朵,一边摸牌,一边跟胖子闲聊起来。
一拳结束,坐在他对面的老女人赢了,看她笑得一脸褶子,这圈没少赚。
“小伙子要不要来一把?”年男子冲着胖子问道,但两只眼却一直盯着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胖子搓着手一点都不客气的了桌,他屁股一沾凳子起不来了,我也不好意思走,只好跟跟在他身边看。
麻将每个地方搓的方法不一样,大地区不说,算同个区域,农村与城镇的搓法不一样,我看不懂他们打的花色,不过牌面大小还是看得懂点。
胖子摸牌手法很老道,他说他从没玩过,鬼才信。
摸了三圈牌,做向基本定了型。一把好条子,但感觉胖子赢不了。这念头一闪而过,说不出道道,是直觉。
这时,离开的年人回来站我边,递了根烟给我,我摇摇头,表示不会抽,他呵呵两声,没说什么走去其他桌。
有人喊了声听牌,我斜眼看去喊话的人是胖子的家,看他打的花色,应该是做筒子,因为看他不断吐万字,偶尔夹着几个小条子,所以我猜他不是做风向是做筒子。
再看胖子,每次对方吐条子出来,他两眼放光,可偏偏吃不到,心里痒痒的,再看他下家,我觉得他是有弃局的意思,什么花色的牌都丢,一点都担心他家。
有人喊听牌,大家打的都小心了,摸了几圈牌,胖子转了方向,捋起了牌后,盖了牌,面留了三张牌,但没喊听牌,说明他还在观望。
对面的大妈打出一个三条,对着胖子说道:“小伙子,新面孔,第一把冲你了!”
胖子笑呵呵抽了口烟,摇头没说话。
坐在下家的大叔瞟了对家一眼,打出一张七条,随意的说道:“三条不要,小伙子等大牌啊!”
胖子手四张牌,两个五,另外两张分别是六和七。其实他只要独钓五条,这把牌能赢,可面弃牌已经出现两张五,要是从剩牌自摸可能不大。
吃牌碰牌都要吐出一张牌,大叔打出一张七,按理说胖子不应该咬得到,因为他吐那张都不合适,但他却吃了七条,吐出五条,手,还留一张七条。
这个打法我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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