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听陈飞揣着明白装糊涂更来气了,一把抓住陈飞说:“我告诉你,我知道这几天的事儿是你干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飞一听,乐了,撸掉林依依抓着自己的手说:“什么事儿啊,不是挺好的么,我看你这两天台率也不低,赚了不少钱吧?”
林依依听陈飞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手要打,被陈飞一手抓住,说:“你甭跟我来这套,要现在动手你也不是个,你要找那些社会的小混混收拾我,我保证你现在还惨,你信么?”
其实陈飞也是使了个空城计,他也不认识谁,人家要真想收拾他太简单了。
可是林依依一听,陈飞连自己想干嘛都知道了,可见这个人早都不是一年多前的愣头青了,硬的不行得软的,人说软刀子最伤人,行不行也得试试。
林依依突然鼻子一酸哭了,说:“陈哥,之前是我不对,你还不知道我吗,那天自从你救了我一次我对你有好感了。”
陈飞心想:你放屁呢?老子那天因为你被人打成狗的时候你干嘛呢?还说老子是癞蛤蟆,这会来这个里格楞,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想是想,嘴还得软,陈飞说:“行了依依,你也别说别的了,让我先尿个尿行不,要不还得你给我换裤子,多麻烦。”
林依依一听也挺尴尬,说:“那我在公关休息室等你。”转身走了。
陈飞完厕所出来,一阵神清气爽,心想,你爱在哪等我在哪等我,老子不伺候你。转身去大厅跟大厅经理招待熟客去了。
林依依等了半天也没见陈飞来,都快下班了,抓住一个小服务员问:“公关部的陈经理呢?”
小服务员说:“姐姐,经理这个点早下班了。”
林依依呆在原地,想:这个陈飞从一个当初谁都看不的癞蛤蟆到了连自己都攀不起的地步了。心里又气又恨,可是不知不觉又对陈飞产生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第二天刚班,陈飞看见桌子放了一杯星巴克和杯子用便利签贴的笑脸,署名是林依依。还挺纳闷,心说,这小妞硬的不行来软的了?跟她搞搞暧昧顺便整整她也不错,反正心里爽了便宜也占了。
过了一会儿林依依进来了,说:“哥哥,等会儿一起吃饭么?”陈飞说,好啊,等我换完衣服。这小妞声音原先软好几个加号啊。
这让陈飞对自己的现状非常满意,但是一想到那天跟沈嘉琪去的地方,又很憧憬,只是自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达到那样的高度。但是小人物总有一个特征,是喜欢自我满足,想想自己之前的样子,再看看现在,会不会成长,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换完衣服林依依早在门口等他了,一起走的时候,林依依十分自然的把手跨陈飞的胳膊,陈飞注意到了,但是也没有拒绝,两人这么走着。
陈飞边走边想,这辈子这么跨过自己胳膊的女人也这么四个,一个是他妈,一个是顾怡,一个是沈嘉琪,再是林依依,除了他妈不算,这四个女人是各有千秋,想想还挺有意思,陈飞笑了。林依依敲了陈飞背一下,娇声说:“你笑什么”
陈飞故意开玩笑说:“笑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啊。”
林依依听完,故作娇羞的说:“你别乱说,人家还没男朋友呢。”
陈飞听了故意生气似的把胳膊抽出来,说:“不是你挎着我干嘛呀,咱俩非亲非故的。”
其实心里却想:你咋不说你还是处呢,天天晚接你的男人都不一样,你还是真是天天新婚夜洞房村村都有丈母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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