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语嘲讽地凝着情真意切的莫云绣;她素来知晓此人惯会演戏,却不知她如此会演;怪不得前世的自己会被她们母女玩弄鼓掌之间,最后一败涂地。品書網
“哼!”
刚看到宋浅语额的伤,宋立国本理亏;此刻又瞧着莫云绣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怒火早已经去了大半;不过他身处高位多年,脸怎么都抹不开,只狠狠地一甩水袖,语气却也平和了不少,“既然身子不好回房好好养着,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有半分尚书府嫡小姐该有的模样!余管家,还不快送二小姐回房!还有,如今正逢十七皇子诞辰,你这身衣裳最好换了。至于你娘的忌日,我……”
“我娘的忌日不劳宋大尚书费心;我已经与安国寺德高望重的慧远大师接洽好了,到时他会亲自为母亲开坛做法。”宋浅语语气清浅,眼神轻蔑。
“慧,慧远大师!这怎么可能!”定力稍差的宋眉烟不由得单手捂唇惊呼出声;要知道当今圣想请他为十七皇子祈福都被僧弥以他闭关为由拒绝了;她看向宋浅语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听到慧远的名号,宋立国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兀自盘算着若能请到他为十七皇子祈福,那圣那里……
宋浅语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色,“不过慧远大师素来喜静,我想我娘也应该不想看到你们,到时不邀你们同去了。”
“你!”宋立国气结。
“哎呀这凉风吹得久了不由觉得有些头疼,我先回房了。”宋浅语的声音清浅透着凉薄,乌黑清亮的眸状似无意地落在莫云绣的身,语气不由沾了几分玩味,“若宛依的伤没事,今天的事情倒也罢了。不然……”她视线轻轻地扫过在场所有的人,“今天所有欺负过宛依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你们最好把皮给本小姐绷紧了。”
“你,你……逆女,逆女!咳,咳咳……”宋立国气得一口气没提来,捂着胸口不断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