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
宋浅语色厉内荏,整个人拼命地往后缩;第一次她有了害怕的感觉。()!
“这已经是最不让你受苦的法子,还是你想让他来?”年妇女抬起头看着宋浅语,视线落在那猥琐的男子身,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
“你……”
宋浅语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看着那男子猥琐急色的模样;她双手不断的挣扎任悬丝越捆越紧,死死地勒进皮肉;她却好似全然不知道疼痛了般。
“这样与你来说也未尝不好;嫁得平凡了些,总好过丢了命强。”
年妇女的语气不咸不淡,突然耳畔掌风呼啸;在千钧一发的刹那;年妇女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张散发着青竹气息的披风落在自己的身;宋浅语转头看到那坐在轮椅身着玄色衫袍的男子;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阿,阿寒?”
玄衫男子抬掌轻拍轮椅直接落在宋浅语的面前,弯腰动作轻柔地解开悬丝;视线触及她腕儿间的血痕,瞳孔缩了缩。
“杀无赦!”
“不,不要。”宋浅语的声音虚弱异常,靠在男子的怀宛若乖巧的小猫儿般,“阿寒,帮我把宋眉烟抓过来!我要让她们也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
“好!乖听话,好好休息,没事了。”
男子轻轻安抚着宋浅语,甚至连头都没抬,声音透着几分冷厉,“还不快去!”
“是!”
空荡的山洞,声音铿锵。
宋浅语双唇微微嚅了嚅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背后男女欢好的声音,激烈的打斗声;所有的所有越来越远;她早已经不会思考了。只是手不其然的落在玄衫男子的腕儿间,她顿时瞳孔一缩;毒!而且是世间最烈的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