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哈哈!”陆斜这时突然很张狂的大笑起来。
禹江王想不明白他何以这样嚣张,只当是一个傻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行啊,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起来了,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有几颗脑袋,让我拧下来耍耍!”
禹江王一边说,一边大步走上前去。只见这时从陆斜背后赶紧涌上来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禹江王一看:
“吆喝!这把武士军团都搬过来了,全都是战尊级别,一,二,三,四。。。还是八个。啧啧啧,这阵势不小啊,这刀——呀哈!还是新磨过的呢!”
禹江王见这一排柱子似的武士军团面无表情地杵在面前,索性在他们身前背起了手,阅起兵来了,他检验兵器,又给他们整整装。心中却早已控制不住想要杀人了,要不是遵从妖玉儿的话,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愿让他再造杀孽,他早在一开始握着陆斜的手脖子时就已经把他杀了,哪里还给他机会,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这时,天空中又是一道雷鸣闪电,霎时照亮了陆斜那阴冷凶狠的猴脸,只听他咬牙又很泄愤似地说道:
“禹江王!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来人!禹江王府上下男女老幼一个不留,禹江王已被妖女迷惑了神智,无药可救。为了国家安宁,格杀勿论!”
随着陆斜的一声令下,刀声四起。噗嗤,刚才开门的仆人第一个被一刀斩为两段,只可怜他还准备着明日禹江王出征好放假休息一番,这下倒好,他甚至连惨叫一声都还没来得及就入了黄泉。
禹江王被八个武士军团的战尊围住。他本就脾气不善,这一边看到自己的仆人死得这么惨,他一下子爆发了身体中所有的气劲,金体战尊的实力毫无保留地展现。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玉儿,这也是我的罪孽,为了赎罪,我只能以命抵命,杀光他们了!”
八个武士军团的战尊虽然也是战尊,可是他们的级别还没有达到金体的境界。所谓金体战尊,就是拥有无穷的战斗力,达到极限的速度,强大杀伤力。
虽然八位战尊联手还可以和禹江王战斗一番,可是禹江王爆发了金体战尊的实力,一个极力的冲刺他们却是挡之不及。
只见禹江王手无兵利,却一路冲撞了十几个士兵,这些士兵被冲撞以后皆重伤倒地失去了战斗力。嗖——的一声,禹江王瞬间来到了一个兵士的面前,凝眸狠狠地瞪着这个兵士,使这个兵士吓得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是你杀了我的仆人,他死的肯定很痛苦,也很无辜,你为什么要杀他?他临死前也肯定想这么问你。他本来还可以好好地活着,还可以去度假,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你剥夺了他活着的权力,今天,我就给你死亡的惩罚!”
只见禹江王大掌凌空拍下,那兵士不自量力想举刀拦住禹江王的大掌,结果竟如螳臂当车,禹江王一掌拍下,只听见那兵士身上喀嚓嘎嘣骨骼碎裂声,直接化为一滩肉泥。
“哇啊!”
所有见着这一幕的兵士皆胆裂心惊,失声四处逃窜。不过一场杀戮却是不可避免地出现在王府各个区域,兵士们甚至一路杀到了君兰亭。
“禹江王,别以为金体战尊就是天下无敌了,为了对付你,我今天还特意为你准备了礼物。”这时,身在一处安全角落里的陆斜手中拿着一把骨制的弓箭,他的身旁一大批兵士护卫着。
禹江王并没有听到陆斜对他说的话,他的眼中全部是王府上下仆人惨死的景却挥也挥不去象,他的耳畔拥满了仆人死时十分痛苦的惨叫声,他不住地摇着头,那声音却挥也挥不去。
“啊!你们。。。你们全都得死!”
禹江王的愤怒已经快使他成了魔,他一掌劈到了一个兵士,把他手中的血刀夺了过来,又在那个兵士身上连砍数刀,那兵士早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如碎肉一般躺倒在禹江王的脚下,禹江王提刀越过这个兵士,直接朝着陆斜的方向杀去。
这时陆斜再也不能那么安稳地看戏了,他静如一只中毒了的老鼠一般瑟瑟发抖,他慌忙召集着身边的兵士上前拦挡。这些兵士也早被禹江王那嗜杀的手段给吓住了,哪里肯上前一步,就是上前了的也是唯唯诺诺,不成气候。
禹江王上前逼近,正准备展开杀戮,这时背后传来一阵破风声,使禹江王感到一种危机之感。他急忙转身招架,恰好迎上八位战尊拼力劈下的战刀,禹江王手中的刀当即断为数截,受到这波冲击他的五脏六腑顿时一阵翻江倒海,不过拥有金体实力的他立刻也就恢复过来,可是手中没有了兵器,迎战八个有战刀的战尊,也只能处处闪躲,偶尔才能有那么一下挠痒痒死的反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