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妖人进了竹林之后,他的鼻子功能又发挥了作用,不过这次不是趴在地上做地毯式的搜寻,而是透过眼前的空气左闻右闻。只见他抓住一片叶子闻,一会儿又抓住一根竹子闻,想更深入地闻闻竹子之外的其他杂味,然后分辨这些杂味,看有没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味道。这个味道只有银意一个人身上有,那就是狐臭的味道。虽然银意经过了特殊的处理,已经没有人能够闻得到了,可是这种经过特殊处理的狐臭味道,别人也许闻不到,他这个妖人却闻得到,而且比没有处理的时候更容易分辨。
因为没有处理过的狐臭味道特浓,妖人承受不住,有一次在他跟银意聊天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说自己尿液具有一定的去除狐臭的功效。提起狐臭,当时的银意也表现得相当的尴尬,不过又不好意说自己有狐臭,虽然已经不止一次有人领教过他的狐臭,可是自己本身觉得没什么味道啊。
为了不再让人在自己的面前有意无意地暗示自己有狐臭,在一次妖人撒尿撒完的时候,他悄悄地就捧了一捧和着妖人尿液的泥土,又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忍着十分腥臭的尿骚味,给自己抹了两把。
这一切虽然银意自认为做的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切早就被妖人给暗地里盯到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在他面前提狐臭的事了,他很满意。可是在见到妖人的时候总是有意没意地躲着,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妖人的亏心事似的。
从此以后,妖人就有了独特地方法确认银意具体在什么地方了。妖人这么做可不是什么恶作剧,他是为了在银意来到妖人面前他好提前知道银意的行踪,以便自己见机行事。自己本来的任务就是为血魔采集女子的精血,这之外自己再顺便猎一**,可是这时候总是会被银意突然出现给逮到,看不惯地说:
“你这个畜生!采集她们的精血已经足够交差了,你连她们的身体也不放过!”
结果他就被银意给暴揍了一顿。
就这样,因为银意有时候在他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出现,善性大发地把他给暴揍一顿,所以妖人才不得已给他身上下了这样一个标记。
虽然现在并不怎么需要这么地防着银意,可是这样的防备心理已经成为了习惯。再说,银意让他到竹林相见,也并没有告诉他具体的位置。像这种地方妖人进来后才知道,即使告诉了他具体的位置,他也未必能找得到银意,所以他就索性用了这个办法。
可是这个办法,虽然以前屡试不爽,今天晚上却不知怎么了,是不是鼻子嗅地气嗅得多了,给嗅坏了?失灵了?只见他左闻闻右闻闻,右闻闻左闻闻,却怎么也闻不到银意身上那个曾经被他下的自己的尿液的独特的气味标记。
是不是这个银意在耍自己啊?
他往上扛了扛自己背上的麻袋,突然露出十分欢喜的神情,是不是这个银意看这地方比较容易隐蔽,找来单独给自己享乐用的呢?他想得美的口水直流。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又往里面找了几段路,见实在是闻不到银意身上的气味,索性就不找了。他把麻袋撂下,四顾无人,十分猴急地把麻袋解开,扒出了一个还穿着睡衣的显得娇滴滴的女子,那女子这一路都是昏迷的状态,在麻袋中虽不显,可是被妖人这么一扒拉开,那光景就尽览无余地被暴露在了这竹林之夜。
妖人恨不得立刻把她给摇醒,因为只有让她醒来,自己的乐趣才会拥有无穷的征服欲。就这样娇滴滴的女子被他给死命地摇醒了,被摇醒之后的女子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在这显得有些荒凉可怖的竹林里暴露在一个看起来十分**的男人,她惊慌得差点就要疯掉了,她“啊!”的一声尖叫,分贝都有了风势,吵得妖人头都是懵的,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宣泄她内心的惊惧。
可是不管她再怎样的惊惧,也丝毫不会获得眼前人的半分怜悯,她期望着谁能救救她的同时,又不住地向眼前人求饶,求求他放了她。可是这还是阻止不了眼前人朝她身上使劲地扑。
就在妖人扑到娇滴滴的女子欲要霸王硬上钩之时,这时在他的头前他感觉站着一个人。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银意是也。
“放了她。”银意十分冷酷地说道,此时他站在这竹林间,背着光漆黑得看不见样子,从趴着的妖人的角度看,是显得那么的高大以及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