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时她过的这般艰难,每日都似愁云惨淡,可当她看到自己的时候,暗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苍白的人生顷刻充满了美好的色彩,仿佛生命变得有意义起来。子轩知道,只有自己回来,她的日子才能过的好些,她彷徨不安的心才能找到依靠。
可惜自己却不能长时间守护在她的身旁,为了给紫瑶留个念想,这才把最心爱之物,留给了她,让她看到玉佩就好像看到自己一样,这是一份精神的寄托,更是一份兄妹之情。
可现在,擎烈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见过?在哪见的?难道说……子轩一反常态,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手提着擎烈的领子,什么君君臣臣的,这会儿关了门都去他的吧,论年纪他还大擎烈四岁呢,冷声问道:“殿下究竟何意?”
擎烈从没见过他这副紧张的样子,难道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这两个关系不止不简单,而且还很密切。想到这里,他心中就有些憋闷,只道是为皇姐抱不平,也不愿多深究憋闷的原因。有些恼怒的拍掉领口的爪子,亏皇姐还这样对他,原来是落花有意,流水之情却在别处啊!
但又一想,到这些年来,子轩从没表示过什么,一直都是皇姐在那里暗自仰慕,这闷蛋又离的远,不知道也属正常,这事儿倒也不能全怨他无情无义。
事情的始末大部分信中已写明,就是关于新娘子的身份他不肯定这才在信中提了一笔,原本也是想让子轩过来一见,但没想到就差了这么一天。
让子轩冒险出来,也就是为了把整件事情搞明白,一是南离的目的,二是那个女孩的身份,擎烈始终觉得她不简单。
其实擎烈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执着的想要知道她的底细,哪怕她嫁去了敌国,哪怕传来来她的死讯,哪怕她现在已失去当南离棋子的作用,一点也威胁不了天擎,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要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放不下。
事情是要讲的,但是当中又有很多事是不能全说的。比如在宫外和那女子的相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这个兄弟对人家的用心自己还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如果如实说了,子轩和他翻脸怎么办?
就这一会儿功夫,擎烈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最后道:“本王幼时见过司空小姐,虽然那是幼时的事儿,但本王却不会认错人。本王可以肯定此次送嫁之人,定有问题。
在本王给你书信的同时,也派烈风守在司空府,果不其然,迎亲花轿离开不久,司空小姐便从侧门出府,乘着马车离开了皇城,现已到达越城,烈风虽未回来复命,但已将消息传回。
本来本王也不甚在意,心想着若不是司空小姐则于你更有利,便也装作不知。本王相信,凭贵府夫人的手段,日后司空小姐定会有个崭新的身份,此事只要出了皇城便再也不能证明谁是谁,谁又不是谁。
可在途中,本王无意间在替嫁之人身上看见一块玉佩,此物本王甚为眼熟。后来本王想起曾在皇姐书房内见过,当时还瞧着好看,曾向皇姐讨要,可皇姐说那是父王在她幼时相赠之物,叫龙凤冰心玉,为对玉,此世间只有两块,一块龙图腾的尚且还在皇姐处,而另一块凤图腾的,皇姐说已赠予了你。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