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馨儿说的这些话,荷花觉得面对如此善良如此纯真的馨儿自己的行为显得有些过分,不近情理,但爱情是自私的,为了接近封印,为了让封印找回记忆,她也不得不这么去做了。
说话间,封印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糯米鸡,玉米,还有——。”
封印一眼看见荷花就站在馨儿的身边:“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穿成这样。”
馨儿瞪了瞪封印:“怎么对姐姐这么没礼貌,来姐姐糯米鸡,玉米你先吃了吧。”
荷花看了封印一眼,浅浅的一笑又把目光转到了馨儿身上:“这是买给妹妹吃的,我怎么能吃。”
虽然馨儿此时已经很饿,但是善良的馨儿知道了荷花的“经历”后,觉得荷花一定比她更饿,馨儿一直把荷花当作恩人,当然得让荷花先吃:“你先吃吧,我不饿,一会我再去买就是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想干嘛。”封印问道。
馨儿又瞪了封印一眼,把荷花刚刚讲的经历又讲了一遍给封印听。
封印听完哈哈大笑:“跟天桥下面老汉说的段子一样。”
馨儿生气了:“不许对姐姐无理,姐姐以后就在我们店里帮忙……”
封印只好把买给自己的那份午餐拿给了馨儿,你先吃,我不饿。我自己出去吃,反正现在店里有人帮忙了。
封印一个人走了出去,一路走一路想,到底荷花这到底是要干嘛,怎么也想不通,越想越烦,越烦又越要想。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酒馆,听见一位相貌清秀,身材高大,看似略有几分文采,声音却十分粗犷的公子边喝着酒边喊着:“不就是女人嘛,有什么好想的,喝醉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封印好奇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兄弟,喝这玩意真能什么都不想吗?”
公子不答话,只是拉封印坐下,喊来了小二:“再来两壶酒,二斤牛肉,一只鸡。”
封印把酒倒入酒杯稍稍的嗞了一口,觉得没什么感觉,于是喝了一大口,这下呛得不轻,封印觉得一点也不好喝,不想喝了。
公子笑道:“第一次喝酒都是这样的,有些人喝酒不是为了好喝,而是为了醉,醉了就能忘记烦恼,躺下就睡了。而有些人醉了以后能把所有的不痛快发泄出来,所以说,酒可是个好东西。”
听了公子的话,封印便拎起一壶酒一口气就把它喝完了,咳嗽了两下后,冲着小二喊道:“小二再来两壶酒。”
公子见封印喝的兴起:“二壶不够喝,小二再拿十坛好酒,把所有能上的好菜都上来,我陪兄弟好好喝个痛快。”
哥俩边喝边聊着,封印紧握着手中的酒看着公子:“我看你应该比我年长一些,你若不介意,我以后就叫你大哥了。”
“有你这么豪爽的贤弟是我的荣幸,好,喝酒……”
封印喝多了,竟有些语无伦次:“大哥你说说看,女人那,真麻烦,真搞不懂,明明说她不想我离开她,明明握着她的手能感觉到她喜欢我。但为什么又要让别的女人来接近我,还对我发脾气。明明那个女人就是骗她的,为什么她就愿意相信。那个女人看着很眼熟,又很神秘,一会跟我买画,一会说我不该忘记她,忽然又跟我喜欢的姑娘做了姐妹,真搞不懂,女人都在想些什么……”
公子举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大口酒:“兄弟啊,我要是能懂女人,我就不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了,女人就是这样,宁愿选择等待一个移情别恋,可能永远没有结果的男人,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偷偷爱她,等她的男人。”
封印被公子说得有点蒙,举起酒壶:“大哥,你说的太深奥了,我不太懂,反正女人就是很难懂,为了,我们能合作,弄懂女人,干了……”
公子莫名其妙:“好,合作,干了——”
哥俩整整喝了一个下午,封印醉意渐浓,变得口齿不清,封印猛地举起酒杯大喊一声:“干——”
话音刚落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公子扶起封印往门外走去。
小二发现公子还没有结账于是往门外追去:“客官,你们还没结账呢。”
可小二追到门外时,却不见他们身影,只看见一团黑烟飘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