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杨的,你这是什么态度?怎么着,有气是吧?这看不是你们大西安的地界了,你注意点。”柳苍狗说着把烟往地上以摔,一股子**气呼之欲出。
“懒得跟你这条臭狗废话。”那女的瞪了柳苍狗一眼,又指着贞源哥。“你还有脸找我们杨家?当初我爷爷把我许配给你,你已经同意了,居然又反悔,你这是直接打我们杨家的脸啊!这事咱们一直没算,好啊!现在有事情又来找我们杨家了?”那女的显然是一肚子气。
许配给贞源哥?我们几个目光不约而同地聚集到了贞源哥身上。二爷更是一副颇为羡慕的神情,引得美丽杨又是狠狠一脚。
“杨姑娘,那次是酒后乱言,后来我和你爷爷也解释过的……”贞源哥明显紧张了起来。
“酒后乱言?!可是我当时在场可是全听到的!保良最好,保良最漂亮,一定会好好爱惜,这些话难道不是你当年说的?!”杨保良气呼呼地问道。
“这……”贞源哥额头都出汗了。“第二天我不是就跟你爷爷道歉解释了问题么,爷爷他也理解了当时。”
“没错,爷爷早说这事情过去了,可是我自己过不去!”杨保良紧紧盯着贞源哥说道。
“哎?我说你这娘们!”柳苍狗又点起一根烟,他指着杨保良骂道。“你们杨家不仅控制西安这么好的地界,用土匪手段不让外人插手生意,居然还要控制我把兄弟的爱情?!”
“臭狗!把臭嘴闭上!你以为我们家不知道你这几年偷偷派人到秦岭找墓的事情?给你个面子没去管你,你今天跟这倒是开始废话了?”杨保良这么一说,那柳苍狗乖乖地闭嘴到一边抽闷烟去了。
贞源哥好生紧张,都不知道该怎么圆场了。
“哎!要我说啊!”忽然,二爷站了出来。只见他走近杨保良,脸上堆着微笑。“杨姑娘天生丽质,我这贞源兄弟估计并非看不上姑娘,哎!杨姑娘,我跟你交个底,我这兄弟啊,你可能不知道,对中意的女子向来矜持,跟个小姑娘一样害羞,可能早对姑娘你有意,但这不是不会表达不是,误会!都是误会啊!”
“二爷!”贞源哥非常尴尬,连忙叫住二爷。
不过杨保良听到二爷这一番话,倒是气消了不少,也不再继续骂了。
“柳当家,杨姑娘,听我这老头一句话如何?”鹤老忽然开口。毕竟是长辈,虽然有门派之争,但杨柳二人还是安静地听鹤老说起来。
“咱们三家都是受过沈上师恩惠或者是至交,既然如此,我们三家能否约定,在这w城中,一切都挺沈上师安排,一切以完成他所托为主,而不为门派之争坏了恩人大事,咱们三派的事情,等出了w城随时可以再谈再议,当然,杨姑娘你跟沈上师的儿女之事我不好插嘴,但是我只是建议,只是建议啊,等w城事情办利落了,你和沈上师有的是时间好好聊聊,如何?”
这鹤老不愧是老辈分的人,说的话可谓有理有面。杨柳二人都点了点头。
“咱别跟这傻站着,苏伯伯,不如咱们让贵客们进屋聊?”二爷接了一句。
“好好好!快请!快请!”苏伯伯连忙招呼豪叔带路,给三派之人安排住处。这徐家总共来了三人,敢情还有一个司机,个头硕大,足足有一米九多,紧紧跟在徐家小孙子徐法新身后如同保镖一样。
看着三派之人跟着豪叔进了别墅,我和贞雨都围住了贞源哥。
“贞清,这玄门最怕传出儿女绯闻,这可能会让门派蒙羞啊?”贞雨不冷不热地说道。
难得啊!难得贞雨能拿贞源哥开玩笑而不是拿我开玩笑。我立刻接了话茬。“可不是啊,尤其是这蒙骗人家大姑娘的事情,贞源哥啊,这事情可万万做不得啊!”
说罢,我和贞雨都冲贞源哥一阵坏笑。
贞源哥一副有苦难言的神态,沉默片刻直道:“罢了,罢了!”
我俩大笑一阵,跟着众人一起回到了别墅。
一个来问请债的盗墓贼,一个大**样子的盗墓贼,一个被剥夺继承权和婚姻权的老盗墓贼,一个十二三岁稚气未脱的小盗墓贼,这四个人难道真能让我们组建一支精英队伍么?
说起信心,眼下,我倒是对这四人的手艺,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