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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商务车缓缓驶出了医院大门,坐在车上的男人浓眉深锁,而驾车的助理则语气平缓地说着,“沈安若,年二十三岁,现是A市医院妇产科的实习医生。。。。。。”
车后排坐着的男人端坐如常,左手撑在车窗口,浓眉鼻阔,五官是有着一丝镌狂的冷硬,黑色的商务西装显得他更加的生冷,锁眉时眉宇中间肌肤折成了三折,慢慢地拧紧。
“乾宁置业已经以四亿的高价竞争到了东方之门所在地块,折合1104万元每亩,创下了A市工业园经营/性用地出让的单价纪录,远远超出了顾氏的预算!”
开车的助理听着从后面传来的低沉声音,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也停止了谈论沈安若的事情。
是的,老爷子到现在还很生气,这块地老爷子势在必得,之前也做了好多安排工作,结果顾氏没能拿下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个烫手山芋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塞给谁?
或是,把谁推出去当出气筒才能缓解老爷子的心头恨呢?
又或是,这人既能当了出气筒又能心甘情愿地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这是顾家大少这几天都在深深思考的事情!
但是助理却不怎么明白,低声问了一句,“那沈小姐--”跟说的这些有什么联系?
后面的人心里有些烦躁,“她跟乾宁置业的少董乾苏黎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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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若当天下午就回了N市,国庆期间,医院轮/班休息的人本来也多,何主任自从那天跟她说了那些话之后,在排班方面就渐渐地放宽了她的权限,她应该是全医院里最幸运的一个实习生,国庆几天都不用上班。
沈安若哪里不明白这就是别人让她卷铺盖走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