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回了,帮我和岑洛说一声,虎踞文娱随时欢迎她。”公子尧笑着和夏成蹊告别,而后直接离开。
一提到这事,夏成蹊顿时火大,满目怒意的看向季谨言,“你辞了岑洛?!”
“办事不利,我留着干嘛?”季谨言恨得牙痒痒,竟然不是解释说明一下刚刚的状况,而是质问自己的决策?
“那我也要辞职!”夏成蹊头脑一热,直接脱口而出。
“也去虎踞文娱吗?”季谨言凤目微睁,怒不可歇,大步踏进了包间,用力的将房门关上。
还是第一次见他气成这样,夏成蹊立刻怂了,“我,没有。”
“那刚刚你在做什么?!”季谨言再次紧逼,将她困在墙隅和自己的手臂之中。
“我很难过。”夏成蹊不想去解释什么,而是选择说出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难过?”因为和我分了手吗?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随随便便的抱其他人。季谨言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因为你辞退了岑洛,而公子尧他为她提供了新工作。”这样的对比,令我很难过。
原来和我们的感情没有一丁点关系,季谨言感觉自己要被夏成蹊逼疯了,她为什么从不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事情!
甚至于她说,“和你分开之后我太难受了,错把公子尧当成你。”他都能接受。
甚至于她说,“我讨厌你,我就是要抱其他男人,我要报复你!”他也能接受。
可她偏偏说的是,“因为你辞退了岑洛,而公子尧他为她提供了新工作。”
季谨言幽深的目光中闪烁着愤懑和渴望的光,低头锁定了那红润欲滴的嘴唇。
现在,他想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