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桑想,玩花样,胡乱用什么东西变出来点儿银子算了,但浅桑还没有出手变呢,旁边的言帝封一把扼住了浅桑的手腕。
“做什么?你有灵力就是为了这个,要人人都用灵力来应急,世界不是都乱了套。”
“你管我的。”浅桑皱眉,看向言帝封。“你自己不去做这个就算了,我做,你还不同意。”
“不是不同意,这是歪风邪气,等一等何妨呢。”他握着我的手,看向掌柜的。“有人要变法了,快看啊。”
掌柜的和小二哥都一瞬不瞬的看着浅桑。
掌柜的给了小二哥一个眼神,那小二哥已经过来了。“哎呦……”
这小二哥嘬牙花子。
“姑奶奶,这帝京变戏法的多了去了,您不能每天都让浅桑们坐吃山空啊,小店本小利薄,不过是一餐饭罢了,您都要赖账,到底也莫要如此了。”
“我哪里……哪里有啊……”浅桑面红耳赤,被拆穿以后,面庞红的好像烙铁一样,至于言帝封呢,已经浅笑着看向了旁边。
“你这人,还是这样喜欢恶作剧。”浅桑看着言帝封,跺跺脚,将冥锦从衣袖中拿出来了,冥锦躺在梨木的桌面上,惬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浅桑的抚摸,浅桑轻轻的顺一顺雪球的毛皮。
要冥锦是貔貅就好了,暂时压在这里他们就能离开了。
眼看夕阳西下了,这客栈都要打烊了,还不见他过来,浅桑不禁叹口气。
“现在该怎么办啊?”
“说不得委屈姑娘与公子了,一般情况,这种事情也好处理,后厨的碗盏就是你们的了,注意,要清洗的干干净净,除了这个,还有地板,都是你们的,伙计们,吃饭了。”
这掌柜的一边说,一边朝着杂物间努努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们忙碌了一天,都要休息休息了,现在,那些杂役都是他们的。
“我……我能不能不做啊,再等等。”
“姑娘,为了这三瓜两枣的,您非要让我们报官,这到底也不好,给姑娘个体面,姑娘知足常乐吧,不然您真的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啊,给你,你们两个什么时间将这里打扫干净了,就离开吧。”
“幸亏吃的不是鲍鱼不是海参。”浅桑跌足长叹,但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些东西握住了,去旁边打扫卫生了,旁边的言帝封却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笑的很奸邪。
“笑吧,笑吧,等会儿将这里的器皿弄碎了,明天都离不开了,这一辈中都要做这里的打工仔,我实话实说,今晚我和人约定了,还有重要的事情呢,你最好不要拖我的后腿。”
“浅桑,猪才有前后腿。”
“你……”
浅桑对言帝封已经忍无可忍,“不要说什么前后腿之类的,我们好生做事情就好了。”他笑眯眯的点点头,两人分开,一会儿的时间,将这器皿已经清洗干净了。
浅桑已经要软腿痛,说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做家务了,现在体会体会这艰辛,让人倍感生命的不愉快。
握着笤帚到外面去了,浅桑将地面做了一个全面的清理,他呢,握着抹布开始做第二遍的大扫除,那个掌柜的老远的看着他们,看到他们俩也算是配合默契,且轻车熟路的模样,不禁啧啧称奇。
“想不到,你们两个陌生人居然配合的还不错。”
“看我们斗嘴的模样也知道,我们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浅桑说,掌柜的一边点水烟,一边乜斜浅桑一样,“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们是半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