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歌热舞的舞伎们,刚好眼神放任顽皮地转过来,结果有幸地大饱眼福,集体观光到了他那白得耀眼的雄性身子。
众舞伎乱了舞阵。
她们也是好教养。并没有趁火打劫,来个大饱眼福,欣赏流长那密密匝匝的性感胸毛,火辣生猛的八块腹肌,高大雄健的好身材。
尽管,不看白不看。
——当然,看了又是白看。
众舞伎集体长袖掩脸,惊叫迭迭。
而我则很不厚道地看得津津有味。正兴致勃勃间,视线冷不防北寞刹手中一把白玉骨扇挡住了。
“汩儿姑娘,不要看了。”他轻笑道:“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小姑娘家不宜。”
去他的小姑娘家不宜!
我把他的白玉骨扇拨开。
此时流长已满脸涨通红的跑回到屏风内。我眼睛穿越过屏风,看到他冲到流泪不止的隐三跟前,狠狠踢他一脚。怒骂:“哭什么哭,本王爷都没哭,你有什么资格哭?”
流长不敢怒更不敢言。
硬生生止住了眼泪。
流长又再骂:“你这个剐千刀的狗奴才,看到本王爷没穿衣服,为什么不提醒?害得本王爷露屁沟眼儿的出去献丑,给那些贱人看笑话去,让本王爷的颜面尽失!”
隐三战战兢兢道:“刚……刚才,奴才叫主子,是要提醒主子,可主子——”
流长不听他解释。又再狠狠地踢他一脚:“本王爷的衣服呢?哪儿去了?还不快把本王爷衣服取来。”
他的衣服落在屏风外。
隐三不敢多话,连滚带爬的到外面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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