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那个女人竟然在他面前画情趣用品?
“弹性也要有啊,哦,还有包/皮,这个也要有,啊,想到了,我完全可以设计一个没有充分勃丨起的丁丁,要通过女人的爱抚才能彻底的旗帜高举,嗯,就参考某老师的作品吧。”
墨勋爵翻了个身,面对着沙发,不自在地加紧了双腿。
“最好的爱抚除了手就是口跟舌头,啊,舌头跟口腔的温度是多少来着?算了,等我回家再查资料,这点也必须输入进去,不然舔舔/摸摸老半天还站不起就惨了。”
墨勋爵烦躁的翻来覆去,对着自己下身的反应已经绝望了,只是听听理论知识就能冲动,他到底有多饥渴。
“轮廓必须鲜明,这点要参考非洲男人的。”夏惜缘挠了挠下巴,“同样都是高级动物,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有些男人短的可怕,有些男人却长的可怕?想不通。”她盯着自己手上的碳素笔。
“要不要考虑哪个角度的爱抚才能最快的让丁丁站起来啊?”
墨勋爵快要疯了,紧紧夹着双腿,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身下的某处。
“唔,泽阳?”
女人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墨勋爵心头一跳,视线立马追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让自己血脉泵张的一幕。
女人垂着头,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着黑色的碳素笔,或许是觉得角度不对,她换了个姿势,小脸微微扬起,将碳素笔举高一下,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
舌尖舔冰淇淋似的轻轻舔了一下碳素笔,灵活的打了个转。
墨勋爵浑身一哆嗦,硬的发疼的某物与沙发轻微摩擦了下,激的他头发发麻。
再看去,女人已经放弃了所谓的角度什么的,专心致志的开始画图。
可刚才的一幕,仿佛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不停的循环播放。
“啊!不行了!”夏惜缘突然扔下笔跟纸,大大咧咧地仰躺在床上,把自己劈成了一个“大”字,裤边卷起一截,露出雪白的小腿,在灯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圆润可爱的脚趾不甘寂寞地动了动,微微蜷缩起来。
墨勋爵看的眼睛发红,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教训某个一直隔空点火的女人,让她真切的感受一番她设计的情趣用品与真实物件之间的差距。
每每冲动的想要扑上去的时候,手腕上的冰冷都在残酷的告诉他:你多想了!
墨勋爵觉得自己疯了。
他从来没有如此饥渴过,仿佛缺水的旅人,急切的渴望绿洲的出现,急切的想要饮一口那冰冷的泉水。
身体热的发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一处,连喷出的鼻息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明明知道自己无法动作,却还是在一遍一遍模拟怎么扑上去,脑海里自动补全了接下来的画面。
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
一整夜,他都辗转难入眠,某处稍稍疲软,脑海里自动补全的画面刺激的又站了起来,周而复始,墨勋爵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脑补把自己憋死的男人。
憋得眼睛发红、憋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憋得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对着床上睡的王朝马汉的女人纾解一番。
手碰触到裤链,底线就开始报警,让他不要突破下线。
同样因为愧疚睡的不怎么好的夏惜缘醒来就对上了某个男人的熊猫眼。
夏惜缘打了个哈欠,赤着脚跳下了床。
“早安墨二少,睡的好吗?”
墨勋爵憋得发红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放开我!”
他现在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憋得不对劲了,不然为什么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女人莹润白嫩的脚丫上瞥,甚至浑身激动的都在发颤。
“唔~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为了自己的贞操考虑,墨二少连自己大哥的女人都能抢,想必也不是什么有节操的男人,半夜摸上女人的床也不是不可能,我对墨二少一点都不放心。”
夏惜缘淡漠的嘲讽道。
她这一晚上根本没睡好,梦里都绷着跟弦,一会儿自己去勾引墨九执真的成功了,墨九执跟云岚筱解除了婚约。
一会儿墨九执知道了自己那么做的原因,温润的眼睛了盛满了悲伤,泣血的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为什么要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颠来倒去,夏惜缘都快精分了。
早上起来再看到那张令人厌恶地脸,能开心才怪。
果然她跟墨家尤其是墨勋爵就是犯冲着呢!
墨勋爵深吸一口气,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这个女人气死,打量了她一圈,“现在,放开我!”
夏惜缘笑的贱兮兮地,把昨天打磨好的钥匙拿出来晃了晃,“您是要这个吗?不行,这可是我用尽了洪荒之力、费尽心思打磨出来的要钥匙,价格非常昂贵。”
墨勋爵冷眼看她。
“真的。”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出的话之正确,夏惜缘瞪圆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闪闪发亮,“您也看到了,这东西造价不菲,最重要的是——只此一枚。墨二少应该知道,这世界上,只有独一份的东西才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