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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顾冬甯是想说有时候坚持，其实还不如钱来的直接，坚持十几年，最后还是得钱来运作跟炒作，才能支撑梦想成真，可是他看见她眼里单纯执着的光芒，就不忍心打击她追逐梦想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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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想笑话我了！可是我就是想坚持，不试一试，我怎么知道我能行！”白以茹坚定地说道，她已经被人嘲笑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那些人都说她没有家世，没有金钱，想成功简直就是做梦，可是她就相信坚持就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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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后，有机会参加各种比赛，她也得过很多奖，老师十分欣赏她，给了她很多实现梦想的机会，她每次都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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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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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以茹拉了拉继续往前走的顾冬甯，“这里就是妈妈的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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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站定脚步，把花束跟水果给白以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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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头，忽然就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所有的委屈都浮上心头来，几乎让她觉得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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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站了一会，将她扶起来，塞了帕子在她手里，“地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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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感冒了，夜里风又大，她哭着，铁定会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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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茹站起来，看着母亲的墓碑问顾冬甯：“顾冬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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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好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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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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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你被家里逼得紧想结婚，我也是。而且我说过，爷爷身体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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