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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得媒婆的劝说,他倒是急着想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会让心中的女人如此着迷,相识了多久就急着跟人家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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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你这个爷们,怎么这么不知趣,能不能大气一点啊!说不定他们正在兴头上,这么进去一搞算什么呀,抓奸在床嘛!她又不是你老婆,就算你找她办事,也得人家办完再进啊!”媒婆如此着急,她也是为了自己着想,只要那姓张的玩得尽兴,会多赏给她几个铜板,自己会多拿两张人民币而拉扯着他苦苦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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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再敢拉着我,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猴子恼火地用力甩开她,面无表情地说。这个老女人要是再阻碍他,他就要动武了,扬起的拳头会毫不客气砸到她身上,自己才不会心软得对这个烦人的老巫婆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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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打人,打人是要犯法的。”媒婆看到他狰狞的面目,吓得不前再上前去阻挠他,仍然紧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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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在门外犹豫片刻,是啊!那个老女人没说错,小!寡!妇是自己什么人呀?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一点理由都扯不到一边,她又不是自己婆娘,连相好都不算。她找男人是她的自由,自己有权利去管她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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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一拍脑门,自己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哦!来到门前他心却虚了,有些怪自己做事过于莽撞了,不经过大脑去思考。但转念一想,既然来了,就得进去。要怪就怪你们挑的时机不是时候,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好过。决意一下,要搅黄他们的好事,推开了门走进去大喊:“乔花,乔花,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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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解除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道防线的时候,听到有男人大声的叫喊,他的神智清醒了不少。正当进!入的最佳时期,被这么一惊吓,他愣怔地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动也动,身上的情!欲冲撞着他思维,还迟迟没有散去,胯间的孽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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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花也吓到了,她在男人体下处于屈服的状态。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惊用手去推开身上笨重的男人,嘴里咽呜道:“畜生,你这个不要脸,放开我,快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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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把目光转移到地上的一对赤luo裸重叠在一块的肉体,目光停留在女人流着泪水的脸上。他明白了,明白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顿时他火冒三丈,一纵身子跃过三尺高橱柜,一把抄起赤条条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猛地往墙上撞去。一下,两下,猴子红着眼睛把男人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