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费征淡淡颔首!
“你打算就一直呆在深山?”
费征握着杯盏的手微顿了下,抬眸,盯着他,静默片刻后,开口道:“或许吧!”
“………”东方宇点点头,没说什么。
接下来,俩人之间重归寂静,只有琴弦波动的声音。
极为细弱的琴声漂浮入耳,缥缈、空寂。忧伤地曲调,隐隐约约透着伴着哀愁。接着,几声简简单单的调子,淡淡地,如山石中的泉流,低低缓缓,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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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骏马闲步缓行,一前一后。马蹄踏着青青草地。
流经骑着马,视线望着远处的层叠山影,墨青朦胧的山峦一一落入他黑色的眼眸,顾自沉思着什么。
跟在他身后的戴云天安静无言的看着他的背影,眸光浮沉不定。在前面的人停住不再前行的时候,戴云天才勒马上前,抬手牵住了他握着缰绳的手。
流经偏过头来,看见他双眼透着关切的询问,反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摇摇头:我没事
戴云天知道他这会儿心情有些低落。凝思看了他片刻,忽然松开手翻身下马,把他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流经一怔,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颈,有些不明就以的抬眼看着他。
戴云天抱着他,径自循着水流的声音往前而行,来到一处河边,将人放下。
视线豁然开朗,阳光下的河水面,水波盈盈生光。流经怔怔地,沉静地望着透彻清明的河流。
戴云天伸出双臂将人揽进怀里,没有只言片语间。
流经转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移开,闭上了眼,似是有些倦意,放松了身体往后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