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们的一举一动尽在魏公公的掌握之中,难怪她什么都没查出来。现在他被抓了,可他抓住他又能怎么样,他死也不承认就是了。
可他恨,派谁来抓他不行,偏偏派这个母到家的胖太监找公公来。他们那点儿恩怨,还得从他刚进东厂说起。
那时候他已被净身,进了东厂之后,这个赵公公就隔三岔五的来找他。起初他还没感觉到什么,可后来就越来越过分了。他不但提出一些无理的要求,还让他做他的老婆。
刚开始他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可直到有一天,他趁他睡着了,就揭开他的被子,用他那肮脏的嘴在他身上游荡着。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他占了便宜。他情急之下一脚踹在赵公公的裆部,当场他就被踹的流血不止。
这就是他们的过节,所以这个赵公公一直怀恨在心想整他。
这就是他们的过节,他落在赵公公手里也很绝望,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昨天晚上没做好梦,老是被小人缠身。
......
婉君一直在等一鹊,可等了好久也没看到他人过来。
他着急地再屋子里转来转去。
“怎么还不来啊?明天就是太后出来的日子啊!”
他打开门向远处眺望了好久也没看到他的影子。
“不行,我得独自行动了!”
说完,他就走出门,拿上早就准备好的太监服,准备去寺庙。
可他一出门,就被几个太监挡住了。
“男妃这是要去哪里啊?”
太监问道。
“我要去哪里还得给你们交代吗?让开!”
他瞪着眼睛吼道。
“厂公当我们看好你,这几天你哪里都不能去!”
太监说道。
“什么?厂公让你们看着我?”
他既惊讶又惶恐。他想,难道他们的计划这么快就暴露了吗?可也不像啊,如果暴露了,他怎么还能安全到呆在这里。
那是为什么呢?这个也太突然了吧?就在太后出来的前一天,他又被软禁了。不光如此,就连一鹊也没能按时到来。
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他如果不出去,就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公公,我真的有急事要出去,你们就让我出去吧!”
他委屈地看着两个太监说道。
“男妃,厂公有命,无论你有什么事,没有他的允许是不能让你离开玉洗楼的!”
太监为难地说道。
“难还真的是难为你们了……”
他说完转身就进去了。
“魏公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这个太后有问题?不应该啊,就算有问题,他也算隐蔽工作做的很好,直到现在也还没有人知道太后在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安地坐在凳子上胡思乱想着。要是这件事他还是错过了,那他在这宫中可就真的没有一点儿存在感了。
看来一鹊也被软禁了,要不然他怎么还不来呢?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只有这样才能查清这件事,也好利用这件事,抓住魏公公的把柄,从而保全春秋。
可该怎么出去呢?他已经被禁足,而玉洗楼又有人把守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呢?”
他站起来走了几圈又过来坐下,然后又站起来,这真的叫坐立难安了。
“有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似的,激动地用手在桌子上轻轻拍打着。
马上就到中午饭时间了,很快就会有送饭的过来,而这个时候也是他逃出去的唯一机会了。
果不其然,送饭的宫女敲响门走了进来。
“男妃,这是您的午饭!”
小宫女说道。
“哦,放那里吧!”
他刚说完,就又立马说道:“等会儿,你过来帮我看一下这个针怎么走?”
“是!”
小宫女听到后就走了过来,俯下身子问道:“哪里不会走呢?”
婉君见她俯下身子了,就一只手指着说“这里”,然后另一只手用力向她脖子一砍,小宫女瞬间就晕倒了。
“多有得罪了!”
他脱下小宫女的衣服给自己换上,然后把他的衣服给她穿上。他又找来绳子把她绑住,给她嘴里塞了一块抹布才算完成。
她在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的女装,算是沉鱼落雁之容了。他看了半天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劲,一看原来是没有胸。
正好桌子上放了几个苹果,他拿了两个苹果塞了进去。然后向上拖了拖,才满意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太监根本没有注意到出来的人是婉君。
“魏忠贤,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他走着蹩脚的女鞋,还差点儿摔了一跤。不过好在自己有舞蹈功底,平衡感好,很快又站稳了。
本书来自